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其中必然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春桃和冬梅就有些为周嘉清而不忿,周嘉清却是淡道:“行了,走吧。”
徐竟骁,是一个骨子里藏着骄傲,行事间又带着几分孩童般固执的男子。他的每一分喜怒,每一次决定,都如同他这个人一般,复杂而又纯粹。
对于这固执的安排,周嘉清并未过多计较。
正厅的主位上,一男子悠然落座,身姿虽算端正,却带着几分不羁与随性。他嘴角轻勾,任凭宾客们络绎不绝的恭贺之词如潮水般涌来,他仅是淡然以对,仿佛这一切繁华皆不入他心。
他身着一袭深邃的玄色长袍,那色泽浓郁得几乎能吞噬周遭的光线,铺展间,犹如夜幕悄然降临,为这盛宴平添了几分神秘而华贵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