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珠玉河特产,就是九龙溪和澜沧江都没有,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喽。”说着白洋将它们的来历娓娓道来。
“具体它们是什么品种,我们寨子里没人知道,先人留下来的随文笔记也没有记载,寨子里的人叫它们明月虾或者锦鳞虾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叫呢?”
白洋自说自话,顿了顿才继续说道“:明月虾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出现在珠玉河的沙渚边的水草丛中,寻觅浮游生物为食,如果碰上阴天,就会和平时一样潜到周围比较深的湖底生活。”
“因为它们的生活习性得名明月虾,你们看看它们的甲壳上是不是有云鳞纹?”
华城的动作快,一把就抄起一只明月虾,借着月光,果然看到了浅浅的云鳞纹与锦绣龙虾截然不同。
“还真有呀。”华城兴奋地看着白洋,果然跟他说得一样。
剩下几个人闻言也上前观察,果然在明月虾的甲壳上有细小的鳞片分布,却与鱼鳞不同,仿佛是雕刻师刻画上的一样,只是浅浅的线条,罗列成立体的鳞片。
果然是虾如其名。
“所以喽,我们这里一部分人叫这种虾为锦鳞虾。”白洋抱着肩膀,玩世不恭地说道。
华城看着手中张牙舞爪的明月虾,尤其是那两只大鳌在半空中飞扬跋扈,他有种狗咬刺猬的感觉。
“那怎么吃呢?”华城晃了晃手中的明月虾,无辜地说道。
“掐头去尾,剥壳,你就能吃了,肉质Q弹,味道甘甜,小时候经常这么吃。”白洋挑了挑眉毛,眯眼说道。
“生吃啊。”华城看着手中的明月虾打起了退堂鼓。
“这个……”李春华摸着下巴,沉吟不已。
身为大粤省的老饕,自然对白洋所说的吃法感兴趣,但非典的阴影犹在心头盘旋,心思有些迟愣。
“白洋,我想应该还有其他的吃法吧。”赖清忽然说道。
“另外一种吃法自然是有的,那得看咱们的运气呢。”白洋点点头,他也很期待另一种吃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