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他跟着雷老也不过学了皮毛而已,简单的还可以看出来,复杂一点儿的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。
“唉。”雷老长长叹息一声,指着连绵起伏的山势,山顶雪山皑皑,山腰翠色冷艳。“你看不出来,也算是情有可原,如果我早点儿将这方面的知识告诉你,你就可能看出些端倪了。”
杨天不是蠢笨之人,但听到雷老的话也是暗暗咋舌,这里的风水比他想象的更复杂。
“老师?”杨天心里热乎乎地,泪腺此时此刻异常的发达,泪水似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一样。
他不在乎自己是备胎,因为他和雷老的师徒情分,真金不怕火炼。
人贵有自知之明,他跟着雷老的时间最长,情同父子,但在所有的师兄弟当中他的天分不是最好的,最好的是白洋,他的小师弟,除了毅力之外,天分所限,自然不是雷老最佳选择。
“这里的风水你能看出多少?”雷老冲着他摆了摆手,准备要从实地出发,教导他的知识。
“玉带环腰?”杨天不确定地说道。
连绵不绝的梯田虽然有着无数的山溪自上而下流淌,但每条溪流都是顾盼有情,田坎堆积之处必有清澈的池水相拥。梯田与梯田之间的分割线又有或石桥或木桥相互勾连,水流自桥下流淌而出,半山之上的梯田从来都是一个整体,平行而下的梯田自然是一条条玉带。
“是以立天之道,曰阴与阳;立地之道,曰柔与刚;立人之道,曰仁与义;兼三才而两之,故《易》六画而成卦。”
“三才者,天地人,三光者,日月星。”
“紫薇,天市,太微三垣立三才,诸星罗列,枕翼飞扬,又有风生水起大阵助威,诸桥锁住气口,天地间洋洋洒洒的帝浆流啊。”雷老不住地感慨道“:这唯有大胸襟,大格局,大智慧的人才有如此的手笔吧。”
“帝浆流?”杨天不明所以地问道“:是中药吗?”
雷老没有正面回答,反倒转头问道“:白洋,你们这里的人大多都长寿吧,而且很少生病。”
“老师,您这都看出来啦,真是高啊。”白洋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