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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家寨下车,和姚宝峰道别之后,白洋沿着山路信马游疆地走着,绕过药师叔家的院子,来到后山,看到一群群四处乱跑的鸡鸭鹅,他不由得津液大增,口水都要淌下来了。
没错,这就是药师婶精心培育的药鸡,药鸭。除了药师婶密不外传的用药材特制的饲料外,蛇虫鼠蚁,鱼虾田螺就是它们的零食,偶尔糟蹋点儿药材换换口味。
虽然眼馋,但白洋暂时还没有对这些鸡鸭鹅下手的打算。药师叔的药山以及背后的药王岭,他除了撒了不少人参种子,更是移栽不少二三十年份,正好使用的参苗。为此他将卖给李春华的咖啡款相搭进去不少。
踩着厚实的落叶,幽暗的森林中,白洋来回穿梭,发现药王岭外围的参种基本上都吐出了嫩芽,非常壮实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,不枉费他的海量金钱。
东北人参自不必说,紫团参又是鼎鼎大名,只不过在明代已经绝迹而已。但诸如青玉参、焰光参、玄水参、厚土参、金风参这些,妥妥的早第三纪植物,最古老的孑遗植物那一批,在几十万间,昙花一现,很快就灭绝了。如果不是系统提示,药王岭适合它们生存,白洋才不会浪费金钱呢。
发现参种发芽的同时,白洋也看到了栽种成活的人参,心满意足的在外围逛了几圈,扬长而去。
至于继续深入?没有充分的准备,那是啥子才干的事。
“药师叔,我来看您老人家了。”白洋嘻嘻哈哈地推门而入。
“看我?拎着我们家的鸡,送礼?”药师叔黑着脸盯着白洋手里的药鸡,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你看,药师叔您这是什么话说的,刚才我去药王岭看看那些参种怎么样了,谁知道这只鸡愣是跑到我脚下,赶都赶不走,您看,这不是缘份吗,说明它心甘情愿让我们解决了它。”白洋也不去看他的黑脸,嬉笑着说道。
“你小子眼真毒,那么多药鸡,就是这只能吃了,就让你小子发现了,不过老子没功夫管你,我得接你婶子去。”药师叔没好气地说道。
没想到准备出门,却是恶客临门。
得嘞,白洋摸了摸鼻子,尴尬地跟在药师叔的身后。
药师叔的老岳父得了重病,两个儿子又去了沿海地区打工,照顾老人的重任就落到了女儿身上,药师叔也会时常诊治照顾。
“老爷子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