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…”吓得郑丰拉着杨森赶紧走,他冲着白洋喊道“:小洋,茶园在哪?咱们赶紧去吧。”
“杨哥,你真拆我台啊。”拉着踉踉跄跄的杨森,郑丰低声埋怨道“:您真是我亲哥,咱看破不说破行不?”
“我、我这不是顺口答音吗。”杨森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有些不好意思地辩驳了一句。
“嘿,郑大哥你们走错啦,赶紧回来。”白洋见两个人渐行渐远,忍不住喊道。
“呃…”两人顿时大窘,相互看了一眼,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队伍里。
“都会骑马吧?”下山,白洋带着几人到了寨子里专门开辟出来的马厩,回头对着几人说道。
四人都点了点头,曾经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旅行的时候迷上了骑马,受到当地牧民的细心传授,几个人的骑行技术虽然是业余水准,但也是业余行列里的佼佼者。
马厩里的马是当地的滇马,是从当地山民手中收购的纯种滇马,每匹的性能都相当不错。
“滇马?”看到马厩里的几匹矮脚马,立马就认出来了,滇省特有马种—滇马。
他们并不陌生,梨水的几家马术俱乐部他们都是资深会员,骑这种马也很有经验。
“看来你们对滇马一点儿也不陌生啊,这也省得我啰嗦,你们自己选吧。”白洋指着马厩隔壁的小木屋说道“:马鞍什么的都在这里,喜欢哪副自己拿。”
打**门,十几座马鞍整齐的放着,从马鞍到缰绳都上升到了艺术品的范畴。
“泰蓝、贝雕、金银饰品,将鞍鞒装饰的繁复而华丽,手工鞣制的牦牛皮,花纹精美,鞍垫是薄薄的寨子特有的毛毯,铜制的马蹬磨的锃亮。马辔头上同样装饰各种金银饰品,是吉祥如意的花纹。
“小洋,这些马鞍你舍得?”郑丰有些诧异地问道。
虽然不是专攻杂项类,可他却知道这些马鞍所蕴含的价值。
“当然不是这些马鞍,它们最短的也有百多年的历史了,你们想用,我还不放心安全问题呢。&rd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