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苏陌凉对这白羽堂没什么好感,因为他们一到幽冥城,夏侯梓安就被白羽堂的人给打伤了,当时要不是双龙门少主出面解围,估计双方早就干起来了。
后来在炼丹比赛上,白承彦目中无人的冷嘲热讽更是令人生厌,苏陌凉对这样的人,实在没办法真诚以待。
所以,看到他们父子走过来,苏陌凉并没有起身,只是表面客气的问候,“这是什么风,竟然把白羽堂的堂主大人和白公子给吹来了。”
白松渊和白承彦在外边等了那么久,自然知道苏沫有故意刁难他们的意思在里边,此时看到她竟然坐在这里,悠闲的喝着茶,那怡然自得的姿态,显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,两人都是被她气得银牙暗咬,窝了一肚子的火。
白松渊毕竟一把年纪,性格要稳重不少,还能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,但白承彦就不行了,他虽然不敢直接发火,但怒意全都表现在脸上,整张俊脸又黑又臭的,十分难看。
白松渊听到苏沫的调笑,强忍着怒火,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意,“哈哈,哪有什么风,是老夫和犬子听闻苏姑娘平安归来,所以前来探望姑娘!”
“哈哈,堂主大人,当初白公子到处说我死在仙池里边了,你们该不会是来确定我到底死没死的吧?”苏陌凉闻言,轻笑起来,开玩笑似的反问道。
听到这么犀利的话,白松渊嘴角的笑容猛然一僵,表情显得有些尴尬,白承彦也是皱起了眉头,不悦的盯着她。
白松渊知道苏沫对白承彦有些看法,旋即笑着打圆场,“苏姑娘,是老夫教子无方,才让他养成骄纵自大,口无遮拦的性子。四处传播苏姑**谣言,是他不对,老夫替他跟姑娘赔罪道歉,多有得罪之处,还望苏姑娘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苏陌凉嘴角一直挂着笑容,但笑意却不达眼底,反而给人一种冰冷淡漠的距离感,此时听到堂主的道歉,只是轻轻摆手,“堂主大人言重了,白公子当初是真的以为我死在里边了,才这样说的,不知者无罪嘛。”
白松渊闻言,嘴角微抽,只是干笑着点点头,“是,犬子狂妄无知,产生了误会,还望苏姑娘莫怪。”
“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还提它做什么。堂主和白公子,亲自跑这么一趟,要是有什么话,就直说吧。”苏陌凉也不想和讨厌的人在这里虚与委蛇,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见苏沫没什么耐性,白松渊便知道她对白羽堂有很深的意见,若是不求得她的原谅,缓和与她之间的关系,白羽堂以后在幽冥城的处境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