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送人为妻为妾的,还有受不了他的**威私奔出逃的,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女子被他大费周章捉回去的。你是不是打听清楚以后再说?”
魏廷瑜如遭雷击,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,半晌都没有动弹。
窦昭也不理他,自顾自地翻身躺下。
烛花噼里啪啦响了几声,她听到魏廷瑜在她背后小声地道:“我,我这不是答应了大河吗?总不好反悔吧?再说了,大河还邀了永恩伯他们,又不只我一个人。大家说好了明天一起进宫面圣,到皇上面前告宋墨的御状。要是就我一个人不去……”
窦昭漫不经心地道:“我不是病了吗?”
“是啊!是啊!”魏廷瑜欢喜地道,“我得在家里照顾你!”
窦昭失笑,正想再劝诫魏廷瑜几句,免得他被永恩伯几个人一劝,又改变了主意,翠冷匆匆走了进来:“侯爷,夫人。廷安侯过来了!”
“啊!”魏廷瑜不安打量着窦昭的神色。
延安侯汪清淮是汪清海的胞兄。
“避而不见也不好。”窦昭沉吟道,“他半夜三更来拜访你,可见是有要紧事。你只要一口咬定要照顾我就行了。其他的,什么也不要答应。”
“好!”魏廷瑜得了主意,精神一振,去了外院。
窦昭忙吩咐翠冷:“你快去看看,延安侯找侯爷有什么事?”
翠冷应喏退下。
四更鼓响起时,魏廷瑜欢天喜地进了内室。
“夫人!”他扬眉道,“你猜廷安侯找我干什么?”
窦昭早得了信,但还是配合他笑着问道:“干什么?”
“延安侯不许大河管周家的事,禁了大河的足,又怕我们几个明天照计进宫,带了礼品亲自登门逐户答谢呢!我们是他拜访的第一家。延安侯还说了和夫人一样的话!”
窦昭笑道:“那就好。侯爷也可以安心了。”
“难怪人说,家有贤妻,如有一宝。”魏廷瑜恭维窦昭,“还好有夫人,不然我就闹笑话了。”然后他嘟呶着要把窦昭挤到床的内侧去睡,还虚张声势地大声嚷道:“我要睡在床上,我不要睡木榻。”
这就算是赔礼道歉了。
窦昭笑着让出了床的外侧。
不一会,魏廷瑜发出了小小呼噜声。
窦昭这些日子睡眠不好,被吵得睡不着,想了想,推了推魏廷瑜。
“怎么了?”魏廷瑜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,又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