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地坐在一旁喝着茶,望着纪咏走出西厅的背影眼神微黯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窦昭看在眼里,没有作声。
接下来的几天,窦政昌和窦德昌兄弟带着纪咏走遍了真定县。
窦昭却忧心忡忡地在家里服侍着祖母的汤药——不知怎地,祖母染了风寒,咳得厉害,连吃几副药都不见好转。
东窦那边的人听说了,都过来探病。
纪氏也带了纪咏过来。
“他略通医理,”她解释道,“让他给崔姨奶奶把把脉,我们心里踏实些。”
窦昭连连点头,请纪氏姑侄进了祖母的内室。
纪咏给祖母诊了脉,看几个大夫开的药方,笑道:“没事,就是普通的风寒,吃几副药发发热就好了。你们太急了,这个大夫的药刚吃了两剂不见好就立刻换个大夫,反而把她老人家的病给耽搁了。现在这个大夫开的药方就很好,照着吃几副应该能痊愈。”
祖母被窦昭限制躺在屋里休息,好几天没下床,身子骨都僵了。听了纪咏的话,和纪氏开着玩笑:“我说我没事,寿姑非不相信。我看那些富贵人家的老太太都是这样给折没的。”
大家哈哈地笑。
窦昭汗颜。
她一直担心着祖母的寿元。
只是这话却不能告诉别人。
她低垂着眼睑。
纪咏就道:“四表妹,这熬药也是很有技巧的,我来帮崔姨奶奶熬副药,你派个小丫鬟看着,以后就照我教的给她老人家熬药。”
窦家又不是那暴发户,怎么会不知道怎样熬药?
不过纪咏的话已经说出口了,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反驳,而且纪咏是客,人家是看情面来给崔姨奶奶诊脉的,不能当寻常的大夫看待,他虽然说让她派个丫鬟跟着就行了,她怎能真的就派个丫鬟跟着?窦昭少不得亲自陪着他前往熬药的小耳房。
进了耳房,纪咏却站住了脚。
他温声地问窦昭:“我看你刚才欲言又止,可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姑姑和崔姨奶奶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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