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素心索性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邬善等人。
“快,快通知三伯父。让他去救人!”窦政昌脸色煞白地道,被邬善和窦德昌给拉住:“这件事,不能声张。”邬善的目光如万年的寒冰,“得找自己的人去救!”
别素心听着,心中稍安。
“那就用我的人吧?”纪咏摇着折扇,笑吟吟地望着邬善等人。
邬善和窦德昌交换了一个眼神。毅然地应了声“好”。
纪咏叫来了自己的随从,一马当先地跃上了马背。
邬善和窦氏兄弟愕然。
纪咏睁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三人:“难道你们不准备亲自去吗?”
窦德昌嘴角微抽,道:“去,怎么不去!”在纪咏随从的帮助下坐到了马鞍上。
纪咏吩咐随从:“和表少爷共乘一骑,不然表少爷掉下来了,我唯你是问。”说着,扬鞭朝着城门外飞奔而去。
窦德昌不由大声地抱怨道:“这家伙,还有什么不会的?”
纪咏的随从均垂下眼睑,装作没有听见……窦昭再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半新不旧的罗汉床上,身上衣饰完整,她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素绢睡在她的身边,屋里没有其他的人。
她坐起身来。
头还有些晕,但没有大碍。
她认真地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只有阵阵风吹树叶沙沙的声。
窦昭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小心翼翼地将窗棂推开了一道细缝。
外面是个小小的院子,青石铺地,种了一排杨树,树杆已有酒盅粗细。院子东边放了个石碾子,一只母鸡带着几只小鸡正在石碾子旁啄着小石子,四周静悄悄的,不见人影。竟然是个典型的农家小院。
窦昭寻思着要不要趴在门缝里看看,就听见隔壁的堂屋传来劫匪的声音:“他***,没想到窦家的护院这么厉害,当初说好了只是把人打昏,现在却伤了人,我们的兄弟也都挂了彩,也不知道他认账不认账?”
另一个声音阴森森的,道:“他要是认账,我们拿了银子就闪人;他要是不认账,哼哼哼,我们就把这件事告诉窦家。你就等着收银子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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姊妹们,兄弟们,到了杭州,和林家成住同屋哦……嘻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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