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针都**了没有。
宋墨点了点头,坐到了桌前,见只一副碗筷,奇道:“你不用午膳吗?”
那岂不是找罪受?
窦昭笑道:“我在厨房用膳即可!”言下之意是两人不方便同桌吃饭。
宋墨笑道:“不用这么麻烦吧?”
窦昭坚持。
宋墨不再说什么,见一道汤翠绿可有,舀了勺。
只是汤一入口既有种怪怪的味道,他不由皱了眉头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是黄秋葵汤。”窦昭笑道:“田庄山上的野菜,能清热解毒,可以治恶疮、痈疗。天气热,你又风尘仆仆地从京都赶过来,吃点这个,对身体有好处。”
宋墨点头,一口一口地把汤喝了,乖得像个孩子。
窦昭窘然。
她原来是想整整宋墨的……
窦昭落荒而逃,在厨房旁的小耳房用了午膳,喝了茶,定了定神,这才去了厅堂。
宋墨手边放着杯茶,正望着窗外的银杏树发着呆。
听到动静,他抬起头来,笑道:“院子里为什么要种两株银杏树?”
窦昭的目光就顺着望了过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笑道,“好像从我第一次到田庄的时候,这两株银杏树就在这里了。也不知道是谁种的?”
“我们家也有很多这种说不清楚的事。”宋墨语气轻松,一副和窦昭长卿的样子,“我们家花园里有小山,叫翠云岭,翠云岭不远处有座假山,叫垂青樾。翠云岭和垂青樾之间竟然建了一堵城墙,叫什么‘榆关’。看上去奇奇怪怪的,也不知道是我们家哪位老祖宗心血来潮干的事。”
“是吗?”窦昭敷衍他。
宋墨凝视着她。
一双幽静的眸子波澜不兴,仿若千年的古井。
窦昭心里发寒,强笑道:“怎么了?”
宋墨沉默了一会,低声道:“你很怕我吗?”
窦昭直觉行想说“不怕”,但她立刻意思到这是个和宋墨划清界线的好机会,略一沉思,坦然地道:“是的!我有点怕你。”
“是因为我要杀你吗?”
不是。
是因为你杀了你父亲和你的胞弟。
可现在,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,她没办法做为证据。
“是!”她只得这样回答。
宋墨垂下了眼睑,声音显得有些低沉:“我很抱歉!”语气非常的诚恳,“如果是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