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祠堂!”
开祠堂!
宋墨软软地趴在身凳上,全身像被打断了似,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的人开始有点恍惚。
开祠堂吗?
下一步是什么?
先请旨废了他的世子之位,还是把他逐出家门?
眼里的泪已干涩,宋墨的艰难地抬起头来:“为什么?”
白色的光,绿色的影,刺眼的红色,暗沉的褐色,交组成一片光怪陆离的光影。
“身体受之于父母,您要,您拿去好了。可为什么要这样?”他看不到他要找寻的那个人,“我只想问一句,为什么?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“啪!”的一声,他被丢在了内室的烧着地龙的石砖上。
安息香甜甜的味道飘浮在暖暖的空里,让人昏昏欲睡。
宋墨咬着舌尖,努力地让思绪集中起来。
他不能睡,这一睡,可能就再也醒不来。
他不怕死。
人迟上会死。
有重于泰山,轻于鸿毛。
虽然他现在的死轻于鸿毛……可他也不想死!
既然别人不告诉他为什么,那他就自己找出答应来。
宋墨扎挣着想爬起来。
可他一动,口里就涌出腥热的血。
他受了内伤!
原来,父亲是真的要他死啊!
宋墨笑。
他一寸寸地朝前挪。
前面是临窗的大炕。
他就是死,也不会卑躬屈膝的死!
宋墨经过之处,留下一道血迹。
他在想余简,想陈桃。
他们恐怕都遇难了。
早知道这样,就应该让余简和那些护卫一起返程的。
也免得白白多丢一条性命。
好在陈核没有跟着回来。
乳娘只有他们兄弟俩,陈桃去了,还有陈桃能帮着养老送终。
不过,上房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来,可见父亲早有安排。
得想个办法通知他们才是。
能逃就逃了吧!
宋墨喘着粗气,靠在了临窗大炕旁。
对面茶几上景泰蓝花觚里插着的两株白色木芙蓉开得正艳。
可他知道,养在花觚里的花,开得再好,过几天也会凋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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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们,姊妹们,我一定要再写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