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和纪颀回了信:儿…也没有说别的,窦四小姐不过是在信中写了些养huā的心得。”
“养huā的心得?”纪颂愕然。
“是!”子息垂着手,恭敬地道“窦四小姐在信里说,要布置一个庭院,除了要养长绿的黄杨、冬青之久,还要间种些四季常开的huā树和草木,庭院的景色才宜人。春天常开的有水仙、建兰、茶huā、杜鹃、迎来”…水仙清雅,建兰幽芳,茶huā芳姿绰越,杜鹃huā灼如朝阳,只有了迎春huā,最为寻常,树边亭角,只要天气放暖,就开得灿若云锦,最让人忘记不了,不管是谁,提起春天,就要说说这报春的huā。要见这huā不在有多名贵而是在于什么时候开呢”…纵然是那街头阁巷之物,若是占了早春第一抹颜色,就是世间最好的huā。又何必拘泥于它是什么样的huā?”
纪颂皱眉不言。
纪颀头痛地沉吟道:“要是能知道见明给窦四小姐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就好了?”
子息满头大汗。
两位老爷不会让他去探少爷的口风吧?
要是引起了少爷的警觉那就麻烦了!
正当他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,纪颂却朝着他挥了挥手,道:“你下去吧!这件事不要和其他的人提起。”
子息忙恭声应喏,退了下去。
纪颂不无担忧地对纪颀道:“你也不要乱猜了。窦四小姐信中所说的显然是个比喻,鼓励见明要奋发上进。按理说,十年寒窗苦,像见明这样已算是功德圆满了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宁愿和窦四小姐说也不愿意和家里的人说?窦四小姐又怎么知道这样劝能有效?”
他们也经常劝纪咏要好好读书上进,可越劝纪咏越离经叛道,以至于他们根本不敢再劝他。
“是啊!”纪颀道“如果能知道窦家四小姐为什么能劝动见明,我们也不至于对他束手无策了!”
纪颂叹气,回屋之后立刻给祖父纪老太爷写了一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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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和同事出去联络感情,虫丢只有回来再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