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骑射也可以做官的。”
宋翰就笑着跟窦昭讲起秋围来。
素心和几个丫鬟在厅堂里摆碗筷。
吕正过来,想请宋翰回上房用晚膳。
窦昭笑道:“我这儿已经准备好了,就让二爷在我这里用膳吧!“吕正朝宋翰望去。
宋翰正讲到要紧处,见吕正请他示下,他就朝着吕正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吕正恭谦地给窦昭和宋翰行礼,退了下去。
窦昭若有所思。
宋翰显然并没有失去〖自〗由。
而照宋墨的说法,宋翰从小就和他很亲近,是因为宋宜春不喜欢宋翰和他过多的交往,他又不想让宋翰为难,兄弟之间才没有像从前来往得那样密切,可宋翰每次见到他,还是对他很亲昵。
既然如此,宋翰为什么不常常去看宋墨?
她想到前世,自己严防死守,还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朱氏的厌恶,葳哥儿和蕤哥儿还是想方设法地去见朱氏……如果真的惦记一个人,不是应该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他吗?而且越是痛苦怅然的时候,越希望得到那个人的安慰劝解吗?
宋翰却只一味地做孝子。
或者,在宋翰的心里,父亲比哥哥更重要?
窦昭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想到上一世的事,她越发觉得宋翰辜负了宋墨对他的手足之情。
明天宋墨就要回来了,自己要不要跟他说这件事呢?
想到宋墨被蒙在鼓里,她就替宋墨觉得委屈,就替宋墨抱不平,也就越发地睡不着了。
她索性披衣坐了起来。
值夜的素心向来心细,听到动静,也跟着坐了起来。
“夫人,要不要我移盏灯过来?”
帷帐内,只在小杌子上点了盏小小的八角宫灯。
“不用了。”窦昭有些怏然地道“我就是睡不着,起来坐会儿。”
素心“嗯”了一声,给窦昭倒了盅茶。
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两人俱是一愣,窦昭更是吩咐素心:“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。”
素心应声而去。
喧哗声却越来越大,隐隐夹杂着女子的哭喊声。
窦昭不由皱眉。
素心折了回来:“夫人,前面的马棚走水了。”
怎么这么不小心?!
窦昭正好睡不着,趿了鞋,道:“看看去!”
素心应声,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