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不同其他人!那你觉得哪位大掌柜能帮我打理财产?”
窦昭冷着脸,道:“哪个也不合适!”
纪咏愕然。
窦昭道:“你以为做生意很容易吗?它也像你读书似的,要投入全身的身心,雨天想着卖伞,晴天想着修伞,日夜枕伐,随时北货南调,南货北卖……”
纪咏烦起来:“说来说去,你就是给个甜枣我吃!”
“你又想自立门户,又听不得别人不同的声音,你让我说什么好。”窦昭冷言道,“你倒觉得,你不应该以已之长比其他之短——你既然离擅长读书,就应该好好走仕途才是。纪老太爷说得有道理,现在对你,是个机会,你既然可以帮着皇上编书,未曾不能由此亲近皇上,就看你是把自己定在一个只能编书的文人,还是一个精通法典,能为皇上排忧解难的官吏了!”
纪咏欲言又止。
赵家的那位忠仆却早已是目瞪口呆,不知所谓。
窦昭觉得自己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至于怎么做,端看纪咏怎么选择了。
“你若是执意要拿了私房钱去做生意,再给我带个信也不迟。”窦昭说着,转身离开厢房。
纪咏坐在太师椅上陷入了沉思。
有小厮在帘子外面探头,朝着那忠仆使眼色,忠仆半晌才反应过来,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,低声道:“什么事?”
小厮声音更低:“老爷问,纪大人和表小姐说得怎样了?纪大人怎么没有回书房。”
忠仆忙道:“你去回了老爷,就说表小姐早回了内宅,纪大人正坐在椅上发呆,我怕纪大人不知道去书房的路,所以在这里候着呢!”
实际上是监视纪咏不乱跑。
小厮明白忠仆言下之意,笑着去回了赵思。
赵思又听到自己派去内宅打探窦昭的媳妇子说窦昭已经回了内宅,正陪着窦家六太太和五太太在说话,他放下心来,吩咐那小厮:“你去跟老罗说,让他好生服侍纪大人!”
小厮笑着去了厢房。
赵思的几位同窗七嘴八舌地恭维他有个好外甥女,又问她这外甥女嫁到了何家,夫婿是哪家的子弟。
赵思一一答了。
那些人都露出可惜之色。
有人甚至道:“当初赵大人怎么就没有给令外甥女选个读书人?”
赵思想到了窦世英,心里就一阵的烦燥,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生硬起来:“我在西北为官,外甥女的婚事,是他父亲窦万元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