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暂且先用用。如果不能用,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的。他们那些逃走的人没有了户籍,一辈子不能见光,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。也算是老天爷代替你惩罚那些人了。”
宋墨失笑:“你别为了安慰我,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胡扯一通。”他扳了窦昭的肩膀,望着她的红唇,“你什么时候犯过错?我怎么不知道?那些人能和你比吗?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。我长这么大只为你妥协过,他们凭什么有这面子啊?”
得,越说让宋墨越记恨了。
窦昭只得胡搅蛮缠:“反正你说过,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的,我说什么,你只能应什么。”
宋墨还就真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。
老虎会把兔子放在心上吗?
就算是这群兔子里偶尔冒出个把披着兔皮的狼,也不过是多费些功夫罢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办法没能查出母亲的死因,他甚至不会同决让窦昭管这件事。
不过,如果他们这些人能乖乖地配合窦昭,他也会不计前嫌装作不知道,任这些人自生自灭!
依俯英国公府生存的人,没有了英国公府,他们什么也不值。可英国公府没有了他们,就算是元气大伤,也可以慢慢地恢复。
宋墨不想因为这些人让窦昭心情大坏,笑道:“那你说,让我干什么?”
“你想办法把前院的历年当差的名册给我弄来瞧瞧。”窦昭眨着眼睛望着他。
宋墨肃然道:“这东西我当年见过,好像有几箱子,你确定你要从中找线索?”
窦昭埋汰他:“好像有人查了几年都没有查到,可见是不得章法了!”
“好啊!竟然敢编排我!”宋墨去挠窦昭。
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!”窦昭笑着躲开。
宋墨不依不饶。
两人笑成了一团。
拂风红着脸笑着对拂叶道:“世子和夫人真好!”
拂叶的小脸却绷得紧紧的,道:“好不好,要等他们过了二十年再说。”
拂风不由咋舌,道:“姐姐说话好厉害啊!”
拂叶瞥她一眼,转身朝他们歇息的后罩房走去。
拂风皱了皱鼻子,快步跟上。
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拂风回首,就看见若朱急匆匆地进了正屋。
“世子爷在内室,”她不禁喃喃地道,“不知道出了什么急事?”
这种情况下之下,不是急事仆妇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