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梳洗了,我帮你按按肩膀!”
宋墨灿然地微笑,高声地应了一声,去了洗漱的耳房。
窦昭忍不住笑着摇头。
宋墨有时候比她这个两世为人的还要稳重,有时候却像个孩子一样的幼稚。
自从她有次在宫时值了夜回家后向她抱怨值房的床太硬,挺得他不舒服,她明明知道他在撒娇,却依旧心痛他,帮他按摩解泛之后,他每次值夜之后就要说自己腰酸背痛。
宋墨很快只穿着件中衣进来,趴在炕上,由窦昭且他按着背。
和前几次一样,她按了几下,宋墨就不让她按了:“这个要力气,等你生了孩子,再好好帮我按按。我们两天都没见了,说说话吧?”
窦昭想到他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,笑道:“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,若是累了,歇手就是了。”继续给他按着背。
宋墨却有些不安心地翻身,接着窦昭要她陪自己躺下。
窦昭见他实在没有心情,依言偎在了他的怀里。
宋墨却没有说话,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,把她好好的一个纂儿弄得乱七八糟。
看来是真的遇到事了!
窦昭越发的温柔小意起来,旁敲侧击地问他这两在在宫里都遇到了什么事。
宋墨又怕窦昭担心,想了想,把窦明的事告诉了窦昭。
“奸生子?”窦昭有些意外,道,“她们去魏家之后,六嫂带着静姐儿来家里串门,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我。不过,没有说这件事。可能是怕我难堪。这件事虽然于窦明的名声有损,可父亲也一样难逃责难,”她有些担心地道,“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?你明天去瞧瞧父亲吧?他和你说得到一块。如果是我去,只怕又会不欢而散。”
宋墨笑道:“你放心吧,这件事你和岳父大人都成了受害人,倒是你的五伯父,被翰林院的那些翰林们攻讦,说他利益薰心,连自己的族兄都要管计。又有人传出来,说这件事是你二伯祖母做的主,与五伯父当时在京都,根本不知道情,又有人说你二伯祖母太糊涂,怎么同意将这样一个妇人扶正。现在最丢脸的是王家了,甚至有人把王又省年轻的时候曾在青楼买醉,没钱付资,得同年相助才得以脱身的事给翻了出来,说王又省此人伪善好色,人品不端,所以女儿才会宁愿给人帮妾云云,把火烧到了王又省的身上。”
窦昭听了怎么觉得这么高兴呢?
她嘴角翘了起来。
宋墨就稀罕地道:“哎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