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。
四姑爷都交得是些什么朋友啊?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请自来啊!
他忙叫了个管事把郝大勇请到了huā厅里奉茶。
郝大勇就看见了几个五城兵马司的熟面孔。
他毫不拘束地和那些人打着招呼。
窦世枢听了不由得头痛,想了想,吩咐大总管:“你去跟世子爷知会一声——人来了就是客,可总得让世子爷知道,不还礼也要道声谢。”
大总管应声而去。
宋墨正陪着窦世英听翰林院的一帮人在那里吹牛,闻言笑着跟窦世英解释了几句,就要出去待客。
窦世英却一把拽住了宋墨,道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他们既然给你面子,我们也不能太怠慢别人。”
宋墨只好摸了摸鼻子,跟在窦世英后面和郝大勇等寒酸。
都是有眼色的人,郝大勇等见宋墨虚扶着自己的岳父亲自出面招待他们,又对窦世英毕恭毕敬的,自然知道这马屁往哪里拍,一个人口若莲huā,赤\\裸\\裸地奉承着窦世英,把个窦世英弄得落荒而逃,心里却说不出来的舒服,找到窦世枢道:“砚堂朋友的礼金你直管收下,把名单给个我就成了,我来还这份情。”
人家哪里是奉承的是你,人家奉承的是宋砚堂!
你去还情,那些人能和宋砚堂扯上关系了,还不得高兴的倒履迎接!
窦世枢话到嘴边,看着窦世英那副完全不懂其中蹊跷的样子,又咽了下去。
他现在有个好女婿了,自有女婿帮他打点这些,自己这是替他操得哪门子的心!
“行啊!”他爽快地吩咐大总管等会给窦世英抄份礼单过去。
窦世英就对宋墨道:“你放心,这些礼金我来回!”
或者是因为窦世英觉得对自己的生活有办法做主,他有意无意地,选择了用金钱来弥补这种缺憾。
宋墨隐隐感觉到了一点窦世英微妙的心态,并没有推辞,而是投其所好地笑道:“寿姑前两天还责怪我乱收礼,您也看到了,人根本不是我请的,又是窦家的好事,我总不能把人给撵走吧?您能出面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窦世英就叮嘱他:“你不要和寿姑吵。她怀着身孕,脾气是有点古怪的。想当初,她娘怀他的时候,寒冬腊月的,眼看着要生了,却嚷着要吃香椿,我到哪里去给她弄啊?”
突然间回忆起从前的事,他的神色有些恍然。
宋墨却不敢让窦世英沉浸在往事中,他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