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,道:“你别担心,我是坐轿子来的。”又见他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,知道他赶得急,吩咐若彤打了水进来给宋墨梳洗,扭头道,“我和宋世泽见了面,他说了些陈年往事,我听说有十分感慨,就来找你了。”
她坐到了宋墨的身边,把和宋世泽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宋墨。
宋墨的眼睛越瞪越大,窦昭讲完之后,他半晌才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神色有些呆愣。
任谁听到自己的父亲当年曾经做过这样的事心情都不可能很好。
窦昭轻轻地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:“本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那小娘子也去世了,与我们没有了关系,只是觉得婆婆正怀着你,发生了这样的事,婆婆的心情肯定很复杂,所以还是想告诉你,至少让你知道婆婆曾经的难处……”
也许在她的潜意思里,宋墨对宋宜春的感觉越淡薄,父子交锋之时,宋墨就会越安全,所以她才会把这些告诉他吧?
宋墨的听了,情绪果然有些低落,道:“也就是说,父亲把祖父留给我的人全都清除了?”
他跳过了外室的事,说起了那几个管事。
“嗯!”话传到既然可,再多说,不亚于在宋墨的伤口上撒盐,窦昭道,“听宋世泽话里的意思,正是因为如此,国公爷对你不利的时候,才没有人给你通风报信。”
宋墨沉默了一会,道:“这件事,我会查清楚的。”恢复了一惯的冷静从容。
窦昭既放心又心疼,笑道:“这茶馆是谁开的?心思到巧。全做成了一个个小小的亭院不说,除了供应茶点,还供应饭菜,我难得出来一趟,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用晚膳吧?”
她进门的时候看见影璧上挂着写了菜名的木牌,知道这家茶馆还供应酒菜。
宋墨偶尔也借这里应酬朋友,和属下说事,知道这茶馆里茶水还可以,吃食却不敢恭维,但见窦昭兴致勃勃,也就凑着趣儿让廖碧峰去茶博士那里取了菜单来,点了几个这里做得比较好的菜肴。
等茶的时候,窦昭就和宋墨说起她在真定和窦启俊几个去法源寺吃斋菜的事来。
宋墨听得津津有味。
窦昭却想起了邬善。
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?
可这念头一闪而过,她很快被宋墨那少有的爽朗笑容所吸引,把邬善抛在了脑后。
邬善站在石榴树前,看着那个仪容雍容矜贵的男子笑意温柔地扶着那个熟悉的身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