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回来。第二天,窦昭就听说宋翰因为逃学,被宋宜春打了二十大板,躺在床上不能动弹。窦昭大吃一惊,去找宋墨。宋墨听了直皱眉,想了想,去了樨香院。父子俩一番唇枪舌剑,宋宜春免了宋翰十天的功课。窦昭和宋墨一起去看宋翰。宋翰没等宋墨开口,已扁着嘴求饶:“哥哥,我不是有意逃学的,我想和四舅母多说说话,可父亲不让。”他**上挨了板子,俯趴在床上,小心翼翼地拉着宋墨的衣袖,“哥哥,你别再责怪我了。四舅母说,十二表姐三天回门之后,她们就要回濠州了,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。从前我想什么时候去舅舅家就什么时候去舅舅家,不管外祖母如何宠爱撷秀表姐,我只要喊她,她就会陪我玩。不像现在,撷秀表姐闲着的时候还要打络子,陪我说会儿话就哄我自己玩……”“那也不能逃学啊!”宋墨道,语气却柔软了很多,“你可以事先跟我说。就算一时找不到我,也可以跟你嫂嫂说啊!”宋翰赧然地偷睃窦昭,喃喃地道着“对不起”:“嫂嫂怀着侄儿,我怕打扰了嫂嫂……”宋墨叹一口气,道:“以后再不可如此了!”宋翰点头,腼腆地冲着窦昭笑。这件事,就这样算是揭过去了。隔天,被打得下不了床的宋翰由小厮悄悄地背着,又去了蒋家四太太那里。若朱来告诉窦昭时,窦昭笑道:“既然是悄悄去的,那我们就装着不知道好了。”高兴家的匆匆走了进来,道:“夫人,静安寺胡同那边的人告诉奴婢一件事,奴婢想来想去,觉得还是告诉您一声的好。”窦昭很是意外,她知道父亲常常打发人来向高兴家的打听她的情况,高兴一家也常去静安寺胡同看望高升一家,静安寺胡同那边有什么事,高兴家的准是第一个知道。她不由坐直了身子,紧张地道:“是七老爷出了什么事吗?”如果是官场上的事,宋墨肯定早就知道了,他也会帮父亲处理的。就怕父亲在生活上闹笑话。“不是,不是!”高兴家的忙摆了摆手,道,“不是七老爷的事,是五姑爷的事——我听小三说,五姑爷被人告了,要吃官司,因为看在世子爷的份上,别人只要五姑爷赔了笔银子了事。可五姑爷因为这样,不好意思再去衙门,便辞了官。五姑奶奶前几天跑回静安寺胡同大闹了一场,逼着七老爷帮五姑爷在世子爷面前说项。七老爷没有答应。还把五姑奶奶训斥了一通,五姑奶奶哭着去了柳叶巷胡同。我怕到时候王家的人来找您,觉得还是先跟您说一声的好。”小三是高升的第三个儿子。王家素来认为自己有办法,恐怕宁愿多花银子和路子找东平伯打招呼。也不会跑来找她。窦昭笑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又道,“父亲现在怎样?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