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差点掉了下来,等宋墨一走,就有人叫了起来:“你快掐我一下,刚才我看见宋大人笑了笑!我不是在做梦吧?我去金吾卫公干不下十次,可一次都没有看见宋大人笑!”又艳羡道“赞之,你行啊!竟然做了英国公世子爷的妹夫!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宋宜春却鼻子都气歪了。
他叫了宋墨去问:“怎么蒋琰的婚事你招呼也不打一声?”
宋墨笑道:“您不是说蒋琰和您没什么关系吗?我想她既然姓了蒋,有蒋家的长辈同意就行了,所以没跟您说。您不会是生气了吧?要不,您就认了蒋琰,我就推了这门亲事再给蒋琰找门显赫人家好了!”他说着,见宋宜春睁大了眼睛又惊又恐地瞪着他,他忍不住刺道“太可惜了!不知道辽王听到了些什么,前几天他派了幕僚过来,说是想求娶蒋琰做夫人。我怕引起皇上和皇后娘**狐疑,只好忍痛把这门亲事给推了!您说,要是您当初认下了蒋琰,您现在就有个亲王女婿了,该有多少啊!”
说完,他扬长而去。
宋宜春却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等他回过神来,嘴角一抽一抽的,心里百般不是滋味。
那边苗安素也接到了帖子,她问宋翰:“我们随多少礼好?”
宋墨搬到四条胡同之后,生活起居虽然没有从前奢华,但做起了大老爷,进出都没有了个管头,不禁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搬出来的,对新宅子生出无限的乐趣,大冬天的,常常带着小厮丫鬟在院子里逛不说,还给各个地方都题写了匾额,忙得不矣悦乎,却也心情舒畅,兴趣盎然,家时的琐事都交给了苗安素打点,苗安素提起蒋琰出嫁的事,他颇为惊讶,他以为宋墨会养蒋琰一辈子。
“这有什么好去的!”宋翰不以为然地道“又不是大姑娘出阁人!”
苗安素只好回了内室。
却看见季红白着脸躲在huā树后面呕吐。
她微微一愣,很快意识到季红可能是怀了身孕。
苗安素心里又酸又苦,吩咐大夫来把脉。
大夫是惯在英国公府走动的,知道四条胡同的情景,忐忑不安地说了声是喜脉,就拿了眼角打量着苗安素,连句“恭喜”也不敢说。
苗安素送走了大夫,失神地坐了一会,去了宋翰的书房。
宋翰没有一点喜色,眉头紧皱,道:“怎么会有身孕的?会不会是弄错了?难道你就没有让身边的丫鬟喝汤药?你是怎么打家理事的?这个孩子是庶孽,不能要。你去叫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