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暖阁。
段公义只好收起满腹的不满,困惑地和陆鸣趴在屋顶窥视着暖阁里的情景。
“出来吧?”宋墨冷冷地望着宋翰,道“再躲就没什么意思了!”他说着,随手扯下了半副幔帷丢在了宋翰的身上“有什么话我们到前面去说去,你这个样子,成什么体统!”
宋翰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,像是吓傻了,又像是根本不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似的,木然地扶着罗叹床的站了起来,喃喃地说了句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。”眼中才渐渐了光彩,人也变得精神起来,厉声地道着“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朝着四周张望……然后他神色陡变,朝宋宜春望去“这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宋宜春的目光阴了下来,脸上也像挂了一层霜似的。只是没等他开口,罗汉床上的女子已嘤嘤嘤地哭了起来:“国公爷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在屋里服侍着二太太,柳红去上茅厕了,季红又去找柳红去了,奴婢撩开床幔一看,二太太就不见了。奴婢正要喊人,眼前一黑,就没了知觉。等到睡过来,就睡在了这张床上,世子爷正站在床前看着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我没有和二爷私会……”
段公义下巴都会落下来了。
杜若刚才还在后罩房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暖阁?
是谁的手脚?
那苗氏去了哪里呢?
还有季红几个,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?
世子爷又是怎么发现有人谄害他的呢?
他朝陆鸣望去。
陆鸣笑着朝他点头,示意他暂且先看下去。
暖阁里,宋宜春已是一声怒吼:“你给我闭嘴!什么‘私会’?谁说二爷和人‘私会’了?”
杜若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。
她惊恐地望着宋宜春。
宋墨“扑哧”一声笑,对辽王道:“不错,宋翰怎么会和自己父亲的通房私会呢?定是宋翰喝多了酒,走错了房间。这完全是一场误会!”
辽王神色间已恢复了原来的豪爽,闻言哈哈地笑道:“还是砚堂看得明白。宋翰不过是喝醉了,走错了地方而已。”然后对宋宜春道“我们走吧!都是一场误会!”
宋宜春脸上强挤出一个笑容,身子微曲,请辽王先前:“正是,正是。我们还是去喝酒吧!”
三人朝外走去。
宋翰欲言又止。
躲在墙角的柳红却猛地跳起来去抱宋墨的腿。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