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。
“元哥儿和老安人呢?”窦昭起身就问。
若彤带着几个小丫鬟端了热水胰子毛巾靶镜等服侍她梳头。
“老安人领着元哥儿在院子里看huā呢!”若彤笑吟吟地道“见你睡得沉,老安人没让我们叫醒你,说你的心弦一直绷着,能这样睡一觉才能好。”
因此连晚膳都没有叫她?
窦昭思忖着,的确感觉到精神变得充沛起来。
她连用了两碗粥,吃了四个生煎包才放碗,问若彤:“世子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有!”若彤笑道,指挥着小丫鬟们收拾碗筷。
不知道蒋柏荪救出来了没有?
“京都解禁了没有?”窦昭道。
昨天他们回来的时候,京都已经禁街,要不是陈晓风拿出了宋墨事前留下来的腰牌,只怕他们还进不了城。
“没有。”若彤小声道“听说皇上还在辽王手里呢!”
窦昭不由皱眉。
这件事拖得时间越久,对太子越不利。
她下了炕,准备去huā园陪祖母和元哥儿玩会。
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,而且越来越大。
若彤立刻跑了出去,不一会回来禀道:“夫人,是国公爷,吵着要把二爷接到樨香院去!”
窦昭冷笑,道:“你去给我传个话,就说二爷蓄意谋害元哥儿,还无线诬陷说这是国公爷的意思,还是让二爷呆在颐志堂,等世子爷回来了再说,免得国公爷被人误人这是要杀人灭。!”
若彤唯唯出了门。
很快,喧闹声没有了,颐志堂恢复原有的宁静观。
窦昭去了huā园。
宋宜春却脸色苍白回了香樨院。
他招了“重病”的陶器重说话。
陶器重本能地想拒绝,但转念想到这两天京都的巨变,他想了想,还是随着曾五去了宋宜春的书房。
宋宜春开口就把“蠢货”、“笨蛋”之类的把宋翰大骂了一顿,然后颓然道:“器重,这不孝子竟然说是受了我的支使帮辽王支持窦氏,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好?”
陶器重一听,惊得差点背过气去,后悔自己不应该顾忌宋宜春的颜面没有坚定地不多地离开英国公府,现在好了,宋宜春竟然扯到这种事里去了。难怪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好生的“休息”。
他不禁跺脚,道:“东翁,您怎么这么糊涂,就参与到这种事中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