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春狠狠地鄙视了一回,脸上却露出惊恐:“国公爷,这是我们夫人让我说的,不是我自己要说的”
宋宜春气得说不出来,拿起茶盅来就准备朝高兴家的扔过去,想到她是窦昭的陪房,而窦昭又是个泼辣货,他又忍气吞声把茶盅狠狠地顿在茶几,厉声道:“让你们夫人来跟我说。”
高兴家的唯唯应喏,退了下去。
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用宋宜春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“真是不好侍候——我们家夫人要过来,您又说不让过来,让人传话就行了;我们家夫人按您说的派人过来传话,您又说让我们家夫人过来亲自和你说”。
宋宜春差点倒仰。
什么时候他说话连家里的仆妇也敢顶嘴了?
他想把高兴家的叫回来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丢人,只得作罢,心角却隐隐作痛。
好在窦昭很快就过来。
他把窦昭晾在外面,自己则在内室写了五页大字,写到自己都不耐烦的时候,才去花厅。
谁知道窦昭不是危襟正坐在那里等他,而让家里的管事嬷嬷都来他这边示下。
他走进去的时候,还以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管事嬷嬷们纷纷给他行礼。
窦昭也站起出朝着他福了福,笑着解释道:“家里忙着过中秋节的事,听小厮说您在练字,我想这不是一时半时的事,就让她们直接过来了。”随后关心地道,“没有打扰您练字吧?”
宋宜春气结,咬着牙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在练字,就应该等着才是,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?”
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。
管事嬷嬷们个个低眉顺目缩着肩膀立一旁,还有的悄悄朝门口挪着步子。
窦昭不以为然,笑道:“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。看来公公没有把辽王的事放在心上,是我自以为是了。既然您有事,我这边也忙着,那我等大家都闲了再和您说这事吧!”说着,昂着挺胸地朝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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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今天好像是腊月二十三,北方辞灶的日子完全没有放假的气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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