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也就是说谢氏米粮如今的当家人来了,也要被挡在门外的了。
“是这样的,铮二公子恕罪,小人不敢带您去。”守门人据实以告。
秦铮看着他忽然笑了,“云澜兄比我皇叔的规矩还多!本来我不过是不想让他拿我当外人,才说去他内院,如今你这样一说,我却好奇了。”话落,他转了道,径自向后院走去。
守门人后背出了一层冷汗,从谢云澜来了平阳城,落宿在这里,就无人如秦铮一般,堂而皇之地进来直冲内院。虽然这是他守门人的职责,但是也不敢拦秦铮,一时有些无措,只能快步跟在秦铮身后。
这一处院落绕过前院,后面便是东西两处院落,格局很是简单,极其好找。
守门人在秦铮身后打着主意,指着东西跨院道,“铮二公子,芳华小姐随我家公子进府里之后,便住去西跨院了。”意思是,您要不要先去看看她。
“她今日玩了大半日,大约该累了,我不去打扰她了。”秦铮不咸不淡地道。
守门人心里想着您不好打扰您的未婚妻,难道就好打扰我家公子吗?但是这样的质问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。只能垂下头,“铮二公子,已经有人去禀告我家公子知会您来了。我家公子应该马上就会出来。您何苦自己折腾走这一趟。”
秦铮回头瞅了守门人一眼,忽然道,“云澜兄让你为他守门,给了你多少银两?”
守门人没想到秦铮的话转得如此快,让他一时间不明所以,但还是规矩地答道,“每个月三十两银子。”
秦铮点点头,“在仆从里面这样的月银已经够多了。”话落,他道,“你放心,若是他将你赶出去,爷就收了你去给我守门。”
守门人顿时惊在当地,一时回不过神来。
秦铮不再理会他,向着谢云澜的东跨院走去。
玉灼、飞雁跟在秦铮身后,亦步亦趋。
玉灼用可怜的眼神看了那守门人一眼,在他的心里,一直觉得,天下最难缠的人非表哥莫属了。他任性而为,无论是皇上,左右相,还是底层的贩夫走卒,谁最好都别得罪他。否则,他从来不会顾及什么身份地对你出手。
喏,这守门人就是一个例子!
不多时,秦铮来到了东跨院,跟在谢云澜身边的小童已经得到了消息,知道秦铮来了这里,已经禀告给了房间的谢云澜,可是房间内并没有传出答复声,他心里没底,不由暗暗发急。眼见秦铮来到,他只能硬着头皮堵在门口,“铮二公子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