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言宸点点头。
二人一起出了海棠亭,向荣福堂走去。
来到荣福堂,忠勇侯刚起床,见他们二人来了,他看了谢芳华一眼,“担心你哥哥?”
谢芳华点点头,“是啊,我怕秦钰拿哥哥作伐。”
“不用担心他!他是忠勇侯府世子!临汾桥圆满地按期完工,他做得很好。秦钰目前还不敢将他如何!你只安心待嫁!”忠勇侯摆摆手。
谢芳华坐下身,难得在老侯爷面前露出忧色,“爷爷,秦钰实在是,我怕……”
老侯爷冷哼一声,“怕什么?你是太在乎秦铮那个小子了!是想顺顺利利地嫁给他?所以现在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,你就坐不住了?担惊受怕了?可是担惊受怕能管用?有这个紧张忐忑的心思,不如给秦钰制造点儿麻烦,让他没法为难你们的大婚。”
谢芳华心思一动,眸光亮了亮,“爷爷说的是!”
果然姜还是老的辣!
谢芳华心一瞬间落下了一半,爷爷说得对,她的确是太在乎秦铮了,在乎到有点儿事情,便坐不住了。也许秦钰就是要先攻心,让她紧张,怀疑,担惊受怕,不得安宁,然后他再出手。
家有一老,犹如一宝。
谢芳华定住了心神。
这时,侍书回了府,知道谢芳华来了荣福堂,匆匆也赶来了,禀告,“小姐,我去得晚了,今日天还没亮,太子殿下拉着世子去狩猎了。”
“什么?”谢芳华腾地站了起来,“如今都这个时节了,他拉着哥哥去狩猎?”
侍书也紧张不安,“太子府的人是这样说的,我不信,又特意去城门问了一趟,守城的人说,的确是看到太子和世子出城了。除了他们二人外,还有监察御史府的郑公子,翰林大学士府的王公子。”
“他不是监朝吗?代理朝政吗?早朝呢?”谢芳华沉下脸。
“今日免朝,太子自从监朝以来,有一个多月没休息了。”侍书道,“休沐一日,也说得过去。只是世子刚回京,家门还没入,就被他拉去了。您让我传的话说老侯爷身体不适,想念世子,根本就没来得及传。”
“秦钰……”谢芳华磨牙,“他果然是故意的攻心!算准了我会以爷爷的身体不适去请。”顿了顿,她冷声道,“可是那又如何?若是知道皇后有恙,他还能继续去狩猎?”
她话音刚落,一个黑影出现,落在荣福堂院外的窗下,“老侯爷,小姐!”
谢芳华转头来到窗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