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温度合宜,快喝了吧,你刚刚没睡多大一会儿,喝了药继续去床上歇着。”
秦铮低下头,端起药,一口气喝了。之后放下药碗,站起身,一把拽起她,霸道地说,“你陪我一起。”
谢芳华露出些许笑意,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二人来到床上,秦铮抱着她躺下,闭上了眼睛。
静静躺了片刻,不多时,秦铮真的睡着了。
谢芳华了无困意,盯着棚顶,脑中很多事情来回乱窜,过了许久,她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傍晚时分,月落在窗外道,“小王爷!”
秦铮闭着眼睛不睁开,问,“何事?”
月落低声道道,“从京城传来消息,据说忠勇侯府老侯爷不太好……”
谢芳华本就没睡着,闻言腾地坐了起身,下了地,快步来到窗前,伸手打开了窗子,看着窗外站着的月落,急声道,“我爷爷,他怎么了?”
月落垂首,“回小王妃,连日大雨,据说老侯爷本就身体不好,乍听闻您在丽云庵出事儿,惊急之下,晕厥了过去,病倒了。”
谢芳华立即问,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刚刚传来的消息,飞鸽传书,最少两个时辰了。”月落道。
谢芳华转头看向秦铮,“我出事儿的消息,没瞒着爷爷?”
“爷爷虽然老了,但也不是闭目塞听,忠勇侯府自有消息来源,瞒也瞒不住。”秦铮已经下了床,来到她身边,对她道,“我们现在即刻启程,快马加鞭赶回去。”
谢芳华点点头。
秦铮对月落摆摆手。月落退了下去。
谢芳华喊来侍画、侍墨,吩咐了下去。
一盏茶后,收拾妥当,秦铮、谢芳华快马加鞭,离开了棉城,前往京城。
大雨过后,官道的水还未疏通散去,依然不好走。
入夜十分,行走了五十里,距离京城,还有六十里。
秦铮和谢芳华两骑并排,匆匆奔驰,侍画、侍墨等八人跟在身后,月落带着隐卫暗中追随。
又走出十里,秦铮忽然对谢芳华说,“别走了,不对劲。”
谢芳华也觉出不对劲了,按理说,京城百里内的官路,除了她自己行走外,与秦铮也一起走过数次。每一段的风景都不一样。但是二人自从过了一片树林后,行了十里地,似乎风景都是一样。
就像是他们一直都在循环地走这一段路一样。
秦铮勒住马缰,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