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的轿子被人挪开,仪仗队打头,向宫里走去。
百姓们这是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三皇子、五皇子在先皇入土之日竟然行酒色之事,古人以孝为天,他们这等真是大逆不道,大不孝之罪。难怪向来温和仁厚的新皇如此震怒了。
百姓们交头接耳,连连叹息,有的人更甚至说像三皇子、五皇子这样的人,真是杀了也不可惜,死有余辜。
又有人说,昨日发生的事儿,至今没传出风声,可见皇上顾忌皇室颜面,顾念手足之情。可是柳太妃和沈太妃实在太不应该,竟然当街拦阻,逼迫新皇。
队伍远处,议论声依旧不绝于耳。
秦钰放下帘幕后,揉揉眉心,“有些丑遮不住,不遮就是了。她们还是太小看朕了。”
谢芳华看了他一眼,本来已经够焦头烂额,可是竟然还出现了三皇子、五皇子、柳太妃和沈太妃之事,他这个新继位的皇帝也算是古来罕见的倒霉人,收拾一堆先皇留下的烂摊子。她点点头,“这样处理了最是妥当,将柳太妃和沈太妃打发去皇陵,以后就不必回宫了。”
“母后恨她们大半辈子,她们不回宫也是好事儿。”秦钰道。
谢芳华想着柳太妃和沈太妃风光鼎盛时,皇后都要退避三舍,让其锋芒,如今她们子嗣不成器,皇后将她们剩了不止一筹。
队伍来到宫门,秦钰让玉辇停下,她对谢芳华说,“我让玉辇先送你回宫休息,我去处理朝事儿。”
谢芳华点点头。
秦钰下了玉辇,吩咐了一声,玉辇径直向秦钰的寝宫而去。
朝臣们对看一眼,都齐齐垂下头,跟随秦钰去了议事殿。
谢芳华回到住处后,对侍画、侍墨吩咐,“以前,我大婚时,柳妃和沈妃送了礼,也算是有些情意,你们安排人给她们暗中传个口信,让她们到皇陵后,不要同永康侯大吵大闹,一切听从永康侯处置,方能保住三皇子、五皇子的性命,以后,她们留在皇陵吧,别回来了,否则她们曾经和太后争夺锋芒,今日当众为难新皇,新仇旧恨,即便皇上有心放过她们,太后也未必会放过她们。”
侍画、侍墨点点头,应声去安排了。
谢芳华进了内室,见言宸坐在桌前喝茶,她讶异,“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?怎么一直不见你。”
言宸上下打量她,“还以为这些日子你会气色极差,未曾好好将养,没想到气色比我预料的好。”
“先皇死了,我又不是伤心人,气色怎么会差了?”谢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