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到了齐云雪掣肘言宸,那秦铮可知道齐云雪背后的事情?
是了,齐云雪若是一直在北齐的话,秦铮在那么短的时间又怎么会找到她?她应该一直以来在南秦。
总之,背后之人,不管是不是齐云雪本人,都和她脱不开关系就是了。
谢芳华眯起眼睛,将信笺放入灯火里烧了,对侍画道,“齐云雪的确有问题。”
侍画看着她,小声问,“小姐,还给轻歌公子回信吗?”
谢芳华沉默片刻,摇摇头,“不用了,我如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说什么都不妥当,待以后见了他再说吧。”
侍画点点头,“怪不得左相十分喜欢轻歌公子,难道是因为他知道轻歌公子是……”
谢芳华摇摇头,“他一定不知道,否则早就找轻歌了。”话落,谢芳华揉揉眉心,“兴许是因为血脉相连,再加之轻歌的确有才华,左相也是爱才惜才之人。没想到这么多年,他隐瞒得可真好。不知道爷爷可知道。”顿了顿,她忽然道,“也许爷爷知道,当初我去无名山,他是与我一同去的无名山。”
“要不然,您去信问问老侯爷?”侍画小声建议。
谢芳华摇摇头,“一旦有书信来往,就会有蛛丝马迹可查,万一泄露,爷爷的隐世地点也就泄露了。罢了。爷爷操劳一生,还是让他踏实地避世吧,不拿这些事情烦他了,待南秦太平了,再接他回来。”
侍画点点头,“奴婢以前闲来无事,听市井闲话,说到左相,说左相曾经不是如今这样锋芒毕露狠辣奸猾,翻脸无情谁的面子也不给,爱得罪人。有人说左相这些年,得先皇器重,官坐到左相这个位置,抓权争斗,势大了才与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还真没听过这种闲话,可能是因为我这些年不再京中吧。”谢芳华道,“他以前难道很平和?”
“据说,虽然没有右相平和,恃才傲物,有些倨傲外,也不是这些年外面传言的一般。”侍画道,“奴婢也是道听途说,要不然小姐查查左相?”
“算了,如今哪有功夫查他。”谢芳华想了想,道,“你去喊李沐清,告诉他,我们即刻启程,前往荥阳。”
侍画一惊,“小姐,天已经黑了,要走夜路?要去荥阳找小王爷?”
“嗯,如今既然确定他就在荥阳,等他彻底处理完荥阳的事情,已经三四日后了,而我们若是急赶路程,明日晚上就能到荥阳。”谢芳华道,“这样不耽搁时间。”
侍画点点头,转身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