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是不是这样?”
秦铮没言语,眼睛盯着自己按在谢芳华手腕上的手。
谢芳华继续道,“滑脉的话,就像有一排气泡,或是一个个小珠子依次经过你的手指,速度极快,一个接着一个,跳动十分有力,你的三指都能清晰的把到跳动得很欢快的脉象。”
秦铮慢慢地点了点头,面色没变,眼中却因为感受到了什么,迸发出奇异的情绪,手明显地颤动了那么一下。
谢芳华目光温柔,声音又轻柔了些,“胎息之脉,左疾为男,右疾为女。如是以脉辩人,男女脉同,唯尺各异,阳弱阴盛,左主司官,右主司府,左大顺男,右大顺女……”
秦铮忽然撤回了手。
谢芳华抬眼看他,“怎么了?”
秦铮面色忽然紧绷,“你刚刚说,左边的脉跳动得比较快,就是子?右边脉象跳动比较快,就是女?”
谢芳华轻笑,“医书上一般是这样说。”
“那……医书可否准确?”秦铮问。
谢芳华摇摇头,“十有**是准确的,但也不能照本宣科,医书也是先人传下来的,也兴许有错处,同时也要因人而异。”
秦铮手指攥了攥,看着她,面色又奇异地变幻了一会儿,才有不敢相信地问,“真是喜脉?”
谢芳华叹了口气,“是喜脉啊。”
秦铮还是觉得,她这样的身子,不太可能,又问,“你……的医术,有没有出错的时候?”
谢芳华无语地看着他,“几乎没有。”
秦铮蹙眉。
谢芳华看着他,“你……不欢喜?”
秦铮眉头蹙紧,没说话,可是表情却很清楚明白的显露出来。
谢芳华又深深叹气,她这副身子,也难怪他欢喜不起来?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她期盼的,她经受这一个月的两次受伤奔波折腾,这个孩子却还安安稳稳地待在她身体里,她忽然坚信,她能平安地将他生下来的,就凭他这样顽强。
她站起身,来到秦铮身边,伸手去拉他的手,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。
秦铮的手有些僵,但没拒绝,贴在他小腹上,静静的,带着轻轻的颤意。
谢芳华伸手抱住他的身子,低声说,“秦铮,孩子都这样坚强,我们为人父母,是不是更应该坚强一些?我们能把他平安生下来的,是不是?”
秦铮张了张嘴,喉咙似乎被什么哽住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说是不是?”谢芳华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