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当年的事,与顾家其他人有关?想到这,常柏不寒而栗,开始替喜来担忧起来。
顾景琰看着常柏,知道最多也只能问出这些,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去,推门的瞬间,停住了手。
试探的问道:“苏家,可有活口?”
短短一句话,却让常柏心跳不已,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没有。”
顾景琰一愣,疑惑的看着常柏,见他面无表情,便也不多做猜测。看着顾景琰带着侍卫阿影离开义庄,常柏仍心有余悸。
接下来的几天,渊杭府衙热闹非凡。江兴说的不错,死者果然是丁府的小少爷丁文远。
而一切也都如喜来与常柏所推测那般,半个月前,丁文远放学并未归来,一封血书钉入丁府门柱。
“爹,那血书里是怎么写的?”喜来好奇的盯着常柏问道。
二人一边说话,一边将丁文远的尸体整理好,穿上了丁家送来的寿衣。只是,残缺的尸体没了头颅,空荡荡的领口越发显得诡异。
常柏柏了一眼喜来,再次叮嘱道:“多嘴,忘了我是怎么叮嘱你的了!一会丁家来人将尸体带回,你可千万别多话。”
喜来耸了耸鼻子,皱眉道:“爹,这些尸块你不是都处理了,怎么臭味更浓了……感觉跟以往的腐尸味道好像还有点不一样……”
见喜来捏着鼻子一脸想吐不能吐的样子,常柏无奈摇了摇头道:“都十来天了,不臭才怪!”
正说着,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。
二人匆忙收好尸体走了出去,便见江兴带着捕快的队伍,后面一众家丁拥着丁老爷走了进来。
丁老爷年逾六十,头发已变成了银白色,双眼通红看样子哭了许久。倚靠着一个比喜来大不了几岁的美人,看样子是丁老爷的妾室。
世上大悲之事繁多,白发人送黑发人最为唏嘘。看着丁老爷腿都抬不起来的样子,喜来拽紧了常柏的衣角。
江兴走上前来,看了喜来一眼,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。
喜来一愣,心中暗想,这江公子是在跟我打招呼?原以为是自己猜错了,可江兴继续面对着喜来说道:“多亏了你当日的分析,才能尽早替亡者找到家人,你叫喜来是吧。”
喜来愣愣的点了点头,便听江兴对常柏吩咐道:“案子已经查的差不多了,丁老爷特地来将小少爷的尸体带回去入土,常伯你都打理好了吧。”
常柏立即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