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个奇怪法?”喜来追问。
老板娘顿了顿道:“三个月前夜里,我和当家的住酒肆里屋听到有人翻墙进来,我当家的就拿着棍子出去了。谁曾想,院里直挺挺躺着一个男人。浑身是血,要多脏有多脏。我俩怕极了,想要赶他出去,可他任由我们怎么打骂都不吭声也不还手。”
老板娘一脸愤恨继续说道:“原打算是要报官的,可他跪下来抱着我当家的腿,然后主动跑去拿扫帚扫院子打扫卫生,还用手在地上写他不要钱,只要有口饭吃就行。”
“不要钱?”喜来疑惑道。
老板娘一听赶紧点头道:“没错!真的是他自己不要钱的。我们这里虽然店小,但您方才也瞧见了确实忙,所以就将他留下了。我说奇怪,是这个人真的不要钱不说,就是客人耍酒疯欺负他,他也不反抗。”
“你没问他什么来历?”喜来继续问道。
老板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摇了摇头道:“他是个哑巴,愿意说的时候写字给我们看,不愿意的时候可倔了,跟他搭话理都不理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这个人倒也算勤劳肯干,为什么突然离开了。”顾景琰见状问道。
老板娘尴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道:“嗐……这……这人太古怪,我们就不想留了,这不打发走都快五六天了吧。官爷……你们到底找他有什么事儿啊,这……我们也是好心收留他,要是他有什么事儿跟我们真没关系啊!”
喜来冷笑一声道:“没关系?没关系他来问话你为何闪躲?我提到此人你们竟然要动手?”
“这……打开门做生意就怕惹事生非,这位爷看着跟活阎王似的我哪知道那哑巴犯了什么事,万一牵连到我们可怎么好。你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打扮,说是亲戚肯定是骗人啊。”老板娘撇撇嘴嘟囔道。
喜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惹得这两个老奸巨猾的人起了疑心,心中有些懊恼。
可转念一想,看着老板娘滴溜溜转的飞快的眼睛便觉的事情并不简单,想了想说道:“你和你男人如此奸诈,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突然闯进来浑身是血的人,哀求你们就留下他!你们两个鬼鬼祟祟一定有所隐瞒!若是还不实话实说,就别怪这位官爷心狠手辣了!”
顾景琰闻声侧目看了一眼张牙舞爪的喜来,这完全更刚才那个瘦小可怜的小丫头不是一副面孔啊。
无奈只好阴沉着脸挺直了身子冷冷看向那老板娘,阿影更是黑着脸上前一步。
老板娘见状,瘫坐在地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