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一人冒然前行,怕是不妥。不如我再挑选一人陪你一同前往,互相也好有个照应。”顾景琰思量了一会,有些担忧的看着喜来。
喜来不假思索道:“倒也不用太多人,就让知茵在外接应我吧,她一个小姑娘,被发现了也好有说辞。”
“她连自己都护不住,哪里指望能护着你了。”顾景琰无奈说道。
喜来笑了笑道:“其他人与我不熟悉,难免出差错,知茵懂药材,说不定还能帮我也未可知呢。大人只需帮我找好人牙便是。”
顾景琰听闻,犹豫了半晌点了点头道:“看来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,无妨,那就让包子去接应你。我会让人乔装埋伏在殷府门前,若有什么事,你大可直接招呼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喜来连忙弯腰行礼道。
顾景琰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,喜来见状小心问道:“大人是有什么烦心事么?刚才一直不太开心的样子。”
顾景琰看了眼喜来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道:“眼下最大的麻烦就是你!”
说着爽朗一笑,喜来看着顾景琰撇撇嘴,不解他为何如此阴晴不定。
翌日晌午,顾景琰带着喜来到了殷府门前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中,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,刚好可以看见殷府的大门。
青天白日,除了门口有两个守卫来回走动之余,并没有其他人出入,显得格外冷清。
“话说那喝了酒的醉汉,与小厮挣扎一番,眼看着白马飞奔而来,故不闪躲,反而站在原地,为的就是让那马直接撞到自己!……”
酒楼大堂内,比往日多了位说书先生,周围围满了客人,听得兴起处,各个屏气凝神想要知道后情。
顾景琰和喜来坐在二楼,静静的听着楼下的动静,二人嘴角皆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顾景琰将手里的花生剥开,捻了捻,似笑非笑道:“今日这京城中,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,街头巷尾,都
多了许多说书先生。按你所说,故事的版本皆有不同。”
“大多数人,并不关心事情的真相是什么,他们只想听个热闹。风吹向哪边,自然耳朵伸向了哪边。与其煞有其事的向每个人去解释,不如搅浑了这趟水,让人听到不同的版本,将这件事逐渐成为闲谈之资。”喜来端起面前的酒酿,美滋滋的喝了起来。
顾景琰看着喜来的眼神复杂,思忖半晌后,疑惑问道:“原以为你只是验尸厉害,不曾想,竟也善于攻心。”
喜来一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