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来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大人,死者是这届的考生,大概率是自己突发疾病而亡。我和陆大人正好在,就上去看了一眼,已经交给衙门的人了。”
顾景琰这才点了点头道:“如此便好。”
陆归远见状,撇撇嘴道:“你到有闲情逸致和司徒珏有空喝茶,苦了我忙着准备监考的事,好不容易闲下来,还遇上这档子事情。对了……月……”
陆归远停顿了一下,似乎有些尴尬的讲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似乎有什么事情想和顾景琰单独说,喜来看出了陆归远的顾虑,连忙拉着知茵对顾景琰道:“大人,我和知茵在那边等你。”
说着,便拉着知茵往另一侧走去。
看着喜来离开的背影,陆归远犹豫了一下看着顾景琰开口道:“月辞姐身子怎么样?住的还习惯么?”
顾景琰皱了皱眉,叹了口气道:“大姐身子越来越重了,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没什么不习惯的,陆兄你也该放下了。”
陆归远苦笑一下,面色有些尴尬道:“没什么放不下,原准备了些小孩的玩意儿,我这阵子太忙,回头让人送来,你替我给月辞姐送去吧。”
顾景琰看着陆归远,眼神复杂。
喜来站在不远处,看了眼二人,见知茵从客栈回来后,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担忧道:“知莹,你怎么了?”
知茵有些慌神,抬头看了眼喜来,摇摇头道:“没事的姐姐。”
“还在想方才那个书生?”喜来疑惑道。
知英眯着眼,笑的有些苦涩,可看了眼喜来,就有些忍不住眼圈开始泛红。
“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?”喜来好奇的看着知茵,如果只是普通亲戚,断然不会这般伤心。
知茵这才撇了撇嘴说道:“他……他叫程槐,与我家是表亲。我父母尚在时,原将我们两家定了亲的,……这次去投奔他家,也是想着,只有他了……姐姐,你说他为什么不认我?”
喜来回想起程槐的样子,长相算得上周正,可穿着打扮却与周围的书生略有不同。
虽然衣料考究,可看起来并非是时兴的花样。袖笼处,略微有些毛边,脚下的鞋子上还沾有泥水干涸的印迹。
前夜里下了雨,其他几个书生,鞋子虽然不算新,可也都干干净净。
而他还穿着带泥水印迹的鞋子,说明他并没有其他可以替换的鞋子。显然,他过得很拮据。
可他行事的态度却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