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一定带来。不过那丫头毛毛躁躁,景炎只怕扰了母亲的清净呢。”
“什么清净不清净,你父亲整日躲在书房,月辞身子重需要静养。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,又总不回家,非得让我一人在这深宅大院里清净!”老夫人白了一眼顾景炎。
月辞抿着嘴笑了笑,总算是心情好了些许。
顾景炎听闻连忙说道:“是,母亲,改日一定带回来。”
顾老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喜来被顾景炎安顿在书房练字,直到晌午,知茵才满面春风的跑了回来。
手里用油纸捧着什么,进屋看到喜来急忙上前去:“姐姐,我给你带了蜜糖。瞧你整日喝着参汤,嘴里一定很苦。”
喜来伸手将蜜糖塞进嘴里,看了眼知茵道:“银子送到了?”
知茵点了点头,忙从袖笼里拿出程槐给的欠条说道:“槐哥哥说,可解了他的愁呢,多谢姐姐。”
喜来拿过程槐的欠条,眉毛微挑,只见程槐的字迹,还真算不上整洁,一个备考的学子,写这样一手字,不应该啊。
知茵见喜来皱眉,担忧的问道:“怎么了姐姐?”
喜来怕知茵担心便摇了摇头道;“没什么。”说着,便将欠条塞回了口袋里。
接下来的几日,顾景炎很少出现在喜来面前,说是在准备太后寿诞一事,需要常出入宫中。
喜来也没有多问,只有顾景炎心中知晓。
自那日顾月辞的一番话后,感觉自己好像不能似从前那般再如常的面对喜来。
更何况,是自己的特例,才使得喜来被玲珑针对,那日之事除了对喜来的愧疚之余,更多的是想起玲珑疯癫杀人的样子。
司徒珏办事一项铁面无私,将玲珑之事上奏于皇上。太后对玲珑异常喜爱,听闻此事,并不觉得玲珑有错。
倒是安定侯,主动开口,将玲珑禁足于府上,一切都在顾景炎的意料之中,眼下确实是能安静些日子。
转眼,便到了天一衙门招人的日子,喜来整装待发,起了个大早,正准备出发,便见顾景炎懒懒散散的在门外伸着懒腰。
看到喜来后,指了指早已备好的马车道:“走吧。”
喜来愣了一下疑惑道:“大人,你也要去么?”
顾景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,似乎并不刻意。
径直坐上了马车,喜来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,这才问道:“大人今日去衙门,可有什么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