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娘挣扎了两下,阿影上前一把从喜来的手里将胡娘拉了过去,胡娘抬头看了眼阿影,想起方才那一脚还隐隐作痛。
方才离得远没看清,眼下被阿影攥在手里,阿影碳灰似的脸,阴沉着,杀气十足。
胡娘在他手里,就像是只蔑气的小鸡仔似的。
瞬间弱下气势来,满眼妩媚含情道:“这位爷,您行行好,放了小女子吧。”
说着,便伸手向阿影的胳膊抚去,阿影见状横眉立眼抽出佩刀冲胡娘道:“嗯?”
胡娘见状,身子一软,立即将手收了回去,眼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惹不起,这才看向喜来求饶道:“我说姑娘,你到底要干嘛!行了行了,只要不送我去衙门,我说还不成么!”
见胡娘松口,喜来眉毛一挑看向了顾景琰。
顾景琰指着不远处的茶楼道:“去那吧!”
喜来点了点头,众人连带着胡娘一起,往茶楼去。
上了茶楼,顾景琰扔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,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问候着顾景琰,顾景琰冷冷开口道:“别让人上来!”
“客官您放心,一定不让人上来!”店小二双手捧着银子笑的眼睛都快成一条缝了。
随即便欢天喜地的往楼下跑去,胡娘看着顾景琰的举动,眼里闪过一丝狡黠,凑上前去,站在了顾景琰一侧,想要靠近一些。
顾景琰板着脸和陆归远面对面坐在了桌前,喜来这才开口道:“说吧,这里没人。”
胡娘装作柔弱的样子,用手揉了揉心口道:“要我说,我才是那个受苦的。”
喜来皱了皱眉,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,心里一阵翻涌。
胡娘瞥了眼众人,用袖子擦了擦眼装作哭泣的样子,说道:“都是我眼瞎,信了程槐的鬼话!我也见过不少文人进京赶考的,各个风流,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个女人放在眼里,寻乐过后,人就走了。可程槐他,他不一样,自从认识我之后,便日日来找我。随然穿的一般吧,但出手十分阔绰。我还以为,他是有钱人呢。”
胡娘说到这,眼里满是不屑,嘲讽的意味十足。
随后继续说道:“可后来我才发现,他压根儿没银子。原本我不想再理会他的,可他说自己一定能中状元。”
“这种鬼话你也信。”陆归远听闻,白了一眼胡娘。
胡娘立即说道:“刚开始我也不信,他没钱没势,也不好学,怎么就一定能中状元。可后来,他告诉我一些事情,就由不得我不相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