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间坐了下来。
“若我没记错,陶姨娘晌午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怎的这会子小曲儿都唱上了,不怕被人听到么?”喜来开口问道。
陶姨娘抚了抚胸口,按耐不住咳嗽了两声,随后喝了口热茶这才有气无力道:“怎的,哭我也哭了,跪我也跪了。打也挨了,难不成还要我去陪葬?”
“陶姨娘,你怎么这么说话。”管家诧异的看着陶姨娘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管家,我说的不对么,自打那个**人入府,我受的气还少么?哭,也是心疼老爷可怜,至于她,我可没那功夫心疼她。”陶姨娘干脆放下了伪装阴阳怪气道。
管家嘴巴微微张了张,想要说什么,看着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,却卡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。
“陶姨娘,既如此,想来是恨极了罗姨娘吧,你自己也没个一儿半女的,对罗姨娘下手唯恐不便,但是一个四岁的孩子,尤其还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,想必要方便的多吧。”喜来看着陶姨**一举一动。
陶姨娘一听,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伸出手指冲喜来怒道:“你放什么屁,官府的人怎么了,老爷不也是官府的人!我虽厌极了她,可关那孩子什么事。再说了,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么,你们走个过场就行了,怎么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“陶姨娘昨夜在哪,有何人能证明?”喜来并没有理会她的聒噪,而是淡淡的看着她问道。
这一问,反倒是让陶姨娘愣了一下,并不像是刚才那般立即反驳,而是顿了顿说道:“大晚上的,我能去哪,自然是在这里睡觉了。”
“谁能证明。”喜来追问。
陶姨娘微微皱了皱眉道:“我的丫鬟黄鹂。”
可话音刚落,管家突然开口道:“黄鹂昨日不是告了假么,说她娘病了,还从账上支了银子,若是旁人我也就记不得了,可她哭的厉害,我烦心的紧。”
此话一出,陶姨**脸色煞白道:“我哪知道那小蹄子去哪了,我说呢,今天一早也不在。反正我就是在这里睡觉,大晚上的,我还能去哪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之人互相看了看,陶姨娘显然比之前紧张的多。下意识看了眼身后衣柜的方向。
喜来起身看了眼武安,对陶姨娘道:“武安,你带陶姨娘出去,我要在这里检查一番。”
“你们敢!我要去告诉老爷!”陶姨娘起身呵斥道。
武安根本不吃这套,拔出佩道,明晃晃的光影打在陶姨**眼睛上,陶姨娘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