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来道:“这孩子是过敏窒息而亡,这种症状最是难查。你来吧,我在一旁看着就好。”
喜来迟疑了一下,并没有推辞,拿着柳叶刀上前,干脆利落的花开了死者的尸体。
胃里的东西,并没有完全消化。
肉糜和莲子的碎沫混杂着血水,气味古怪难闻。
霍仵作紧盯着喜来的一举一动,却发现喜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熟练。
“这些,都是你爹教你的?”霍仵作忍不住开口道。
喜来小心将手里掏出的肉糜,放在了白布上,这才抬起手转身看向霍仵作道:“是,大多都是我爹教我的,也有我自己揣摩的。”
霍仵作有些诧异,想要发问,又觉得不合时宜,只能点点头。
喜来看着死者的尸体,眉头紧锁道:“根据胃里食物的消化程度来看,确实是寅时死亡,而且吃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会导致过敏。喉头水肿,可气管内,也没有任何绒毛,鼻子里也是干干净净奇怪,到底是为什么过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