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……”
顾月辞面色平淡,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下。
听到玲珑的话,头也没回道:“玲珑你有没有想过,方才喜来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。她爹是仵作,她也习得仵作技巧,继承衣钵探案伸冤,没有低人一等。而你我,郡主之位也好,太尉嫡女也罢。不过是仗着皇恩浩荡,父辈荣誉罢了。若你我二人的爹也是仵作,又或是下面游走的小二,我们又比谁高贵呢?”
陆归远站在原地,看着顾月辞的背影,心里的悸动从未停止。
“送客。”顾月辞见陆归远迟迟不动,再次开口道。
玲珑皱了皱眉,起身走了两步,陆归远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,却见玲珑停下脚步,脸上不再带有笑意。
而是带着一抹无法藏匿的阴狠冷笑道:“月辞姐,你错了。你我生来就是天上星,常喜来那种**婢只能是脚下泥。这世间,从来没有如果。”
说完,用力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陆归远,气呼呼的带着婢女径直下楼往戏楼外走去。
顾月辞坐在高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微微皱了皱眉,摇头叹气道:“这丫头……哎……看来她和景琰的缘分尽了。”
“大人难得有空,不该因为我扫兴的,大小姐还在楼上呢。”喜来原想着走回去静静心,顺道想想案件的事。
不曾想还没走几步,就被身后追来的顾景琰一路拽上了马车。
明明是自己受辱,可看起来他倒是气的更厉害似的。
“大姐有陆兄照顾,倒是看多了我气更不顺索性跟你一起回去好了。”顾景琰半开玩笑道。
喜来尴尬的笑了笑,顾景琰见状忙安慰道:“不过,这一趟,倒是有所收获,至少见到了那吹针功夫。你心里,可有想法了么?”
喜来点了点头,提起案子,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,立即说道:“曹掌事的侍妾,陶姨娘。原本就对罗姨娘和小少爷有杀心,案发当晚也出现在了现场附近,连时间都对的上。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,她出身于戏班。方才那小哥所说,无疑是让她更有嫌疑。”
顾景琰听了喜来的话,思量了半晌,猜测道:“听你话的意思是,虽然这么多证据在前,你好像还是不太确定她就是凶手?”
喜来看了眼顾景琰,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的想法,一般人肯定是顺着证据来猜了。
于是喜来说道:“不错,我只是觉得她做的太多了。”
“何谓太多了?”顾景琰疑惑道。
喜来顿了顿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