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来和司徒珏对视一眼,司徒珏面带愠怒道:“是否与你有关,衙门里自然会有判断。”
说完,转身看向武安道:“安排人,将尸体抬回去,再分出一对来带着老鸨去胭脂楼里再问问看。立即让人通知死者家属,来衙门认尸,其余人跟我回去。”
武安听闻立即回应道:“是!大人!”
说着,众人便行动了起来。
喜来跟着司徒珏一同往衙门返去,回去的路上,司徒珏询问的眼神看着喜来道:“常仵作对此案,有什么想法?会不会觉得还是胭脂楼里的人做的。”
喜来犹豫了一下,摇摇头道:“若是之前,那不好说。可自从戚虎的案子发生之后,咱们的人日夜看守在胭脂楼附近,胭脂楼内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时间。”
“这么说,会不会是巧合?方才那老鸨也说了,这死者展勤本就是个三教九流之徒。出入烟花巷柳不说,更是出入赌坊。这样的人,不比戚虎,肯定有不少仇家。”司徒珏说出自己的猜想。
喜来闷声不吭听着司徒珏的话,好像也有道理。
司徒珏见喜来不说话,便继续道:“按照尸体现状来看,展勤的面相更多的是一些惊讶。而且没有反抗的迹象,应该是死的出其不意。且伤口都是出自正面,绝大数可能是熟人作案。胭脂楼里的人是没有时间,可若是展勤的仇人,混迹在胭脂楼内呢?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,二人一前一后离开,确定了展勤的路线之后,便下手。趁着胭脂楼最近惹上了人命,索性把一切推给胭脂楼?”喜来疑惑的看着司徒珏。
司徒珏抬手伸出手指在喜来面前点了点头,一脸兴奋道:“不错!就说了,你这脑子,只做一个仵作还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可这时间,要怎么确定?”喜来突然提出自己的疑问。
随后看着司徒珏继续道:“死者的死亡时间,在深夜,死亡现场,距离胭脂楼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步行时间。这样一来,若是提前走,展勤留宿要怎么办?若是在展勤之后走,那太晚了,更加惹人注目了。”
司徒珏听闻,停顿了一下,刚想说什么,可话到了嘴边,却还是咽了回去。
好像是有些说不通,若是露富惹人嫌,可他钱袋里的银子,不足以惹眼不可能拿出来给人看,所以这回去的时间,还真不好确定。
“先听听展勤的夫人是这么说吧,或许能问出一些仇家的线索也未可知。”喜来见状连忙说道。
司徒珏点了点头,看了眼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