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司徒珏点了点头看了眼喜来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喜来顿了顿继续道:“而且,戚虎的老婆,哭的太过伤心,可有几件事,我总觉得十分蹊跷。”
“什么事?”司徒珏追问道。
喜来继续道:“其一,我去过戚虎的家中,虽然二人在同一房间内住,可戚虎夫人的东西,并不多。戚虎的夫人,虽然哭的伤心,可还能夜里耐住性子绣花,这让属下实在是费解。”
“可她哭的惊天动地的样子,倒并不像是装的。”司徒珏皱了皱眉,想起那日戚虎夫人来的样子,几度差点晕厥过去,并不像装的一样。
“但有一件事,大人您忘了。”喜来看着司徒珏道。
司徒珏眉毛一挑一脸疑惑。
喜来解释道:“我们查过这么多案子,一般女眷来衙门认尸过后,都会提问什么时候可以将尸体带回入土为安。更有甚者,不加理会案情进展,只想将尸体带回去的。可自始至终,这么久了,戚虎的夫人回去后,从未找过衙门的人。只是见了属下的面之后,才问了案情进展,可也只是明显的随口一问而已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确实有些奇怪。”司徒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喜来顿了顿继续道:“若说展勤的夫人痛恨展勤,那戚虎的夫人,也不会大度如此。哭,可以是哭别人,也许更是哭自己。”
“可话题又绕回来了,这两个人如此说来固然是可疑的。可本官已经让人查证过了,案犯那当晚,这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据都很充足,根本没有离开众人的视线,这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。”司徒珏皱了皱眉,心中百思不得其解。
喜来伸手掀开马车帘,看了眼窗外的天色,随后淡淡说道:“所以,正是要这个时辰来找她。”
司徒珏不解喜来话中之意,却见她似乎一早就想到了什么。
于是一路快马加鞭,在天将黑未黑之际,到了展勤家门外。
相比戚虎家中,展勤的家一眼看过去,便知其拮据。
破旧的栅栏,将院落围住。中间破旧的木门,还没有司徒珏的个子高。
只是站在栅栏前,就能看清院内的情景。只有四间土房,主屋内亮着烛火,其他一片漆黑。
隐约能从窗影处,看到展强的身影,似乎是在翻看什么。
天色如此之暗,展魏氏坐在主物门前,借着微弱的烛光竟然在洗衣裳。
一个巨大的木盆放在一旁,摞着比展魏氏还高的一摞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