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复杂。
司徒珏冲喜来点了点头,喜来继续道:“这件衣服在我眼里之所以如此显眼,是因为同其他你帮人洗的衣服不同,太过破旧了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你才留下了这件衣服吧。”
喜来顿了顿,冲这众人解释道:“展家家徒四壁,这件衣服即便是沾染了血迹,可展魏氏依旧舍不得丢弃。只能用水清洗,可她越怕什么,却越是躲不开什么。血迹沾染在布料上,用热水洗过之后,会更难去除。虽然她洗过很多次了,可这血迹,却依旧有残留痕迹。”
说着,将衣服摊开在众人面前,天色正好,衣服上的血迹看的清清楚楚。
展魏氏此刻已经身子发软,说不出话来了。
展强见状,急忙说道:“这是我娘杀鸡留下的血迹。”
“杀鸡?这上面的血迹,是喷溅式的点状,杀鸡可不是这样的痕迹。”喜来耐住性子解释道。
随后司徒珏开口道:“说说吧,戚虎死的那个晚上,戚王氏说,孩子生病去瞧了大夫。那你呢,展魏氏?那天晚上,你在哪里?”
“在家!”展强抢先一步答道。
司徒珏揉了揉眉心,说实话,他并不想将展强牵扯进来。
可看着他护着母亲的样子,司徒珏心中略微动容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:“展强,你又是如何得知,戚虎是哪一天死的?”
“本官再问你一遍,到底在哪?”司徒珏无视展强,直勾勾的看向展魏氏。
展魏氏犹豫了一下,嘴唇颤抖道:“民妇和往常一样,在家洗衣服。”
“那你的戚王氏?展勤死的那晚,你又在哪?”司徒珏冷不丁转而看向了戚王氏。
戚王氏明显没有了先前的淡定,犹豫了一下开口道:“民妇也是在家。”
“都在家是吧,那这么说来,除了你们都亲人之外,并没有其他人能替你们作证了。”司徒珏看向三人道。
三人沉默了下来,司徒珏皱眉看向了喜来。
喜来点了点头,站了出去,冲武安招了招手。
武安立即站了过去,喜来看着三人道:“其实一开始,我就对戚夫人有所怀疑。你哭的太伤心了,伤心的让人觉得,你和戚虎恩爱有加,痛苦到无法自拔。”
“我死了男人,自然伤心。”戚王氏咬着后槽牙看向喜来开口道。
喜来冷笑一声看着戚王氏道:“可惜啊,并没有。这天下女子,谁不想自己的夫君一心偏爱自己,哪里能容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