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尸体的仵作,正是霍仵作。
喜来看了眼其他卷宗,几乎没有这么破的。喜来心中不禁暗想,这寥寥几页卷宗,一定有人时常翻看,页角卷了边。
霍颜欢三个字,像是被反复摩擦过一样,竟然墨迹渐浅。
霍颜欢……霍仵作?
以冯捕头的年纪来说,八年前,他应该还没来衙门。想起之前和冯捕头的对话,喜来皱了皱眉,难不成,这霍颜欢是霍仵作的亲人?
因为被残忍杀害,而一直悬案未破,所以成为了霍仵作的心结?
“喜来,你还没走啊。”江兴的声音打断了喜来的思绪。
喜来抬头一看,见江兴挑着灯笼站在门前,探头看着自己,面色和煦。
喜来急忙站起来,下意识将案卷藏在了袖笼当中。
立即解释道:“司徒大人让属下将所有案卷整理一番,近几日若无新案子,也好将陈年积案查查。”
“这么多,你得整理到什么时候,怎么早不同我说。”江兴顺势走了进来,随手翻看了两本卷宗放在了一旁。
喜来看到江兴脸上的伤,想起了那日顾景琰的那一剑,立即询问道:“这几日没见到将推官,这脸上的伤,不知道好些了没?”
江兴笑笑摆摆手道:“无妨,不过是皮肉伤罢了。要怪,只能怪我只是文人,关键时候别说保护你了,竟然连自保都做不到,那日多亏有顾都统,否则还真让赌坊那几个人跑了。”
喜来看江兴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,心中松了口气忙说道:“大人说笑了,您虽然是个文人,可也有文人自己的风骨。”
“真是这样想的?”江兴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,走上前去,靠近喜来一脸期待的样子。
喜来愣了一下,连忙点点头道:“这是自然,谁都有擅长的东西,属下也没发现被人跟踪不是。”
江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喜来说道:“旁人怎么看我,不重要,只是怕你见到那日我的窘态,心里瞧不起我罢了……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喜来急忙解释道。
江兴露出牙齿笑了笑,眼神直率的看着喜来道:“既如此,天色已晚,还是明天继续接着看吧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喜来犹豫了一下,看了眼外面已经漆黑的夜色,看着江兴面色真挚喜来一时间为难了起来。
犹豫了一下立即说道:“那将推官旗不是要绕路?这样怕是您不方便。”
“不会,有心怎么都方便。”江兴连忙说道,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