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笑了笑看着喜来说道,见喜来一脸的疑惑。
顾景琰开口道:“蒙起却乃北方,也确实是个雀蛋大的地方。可偏偏多年前,本官行军打仗,绕小路前往敌营,被风沙迷了方向,正巧误入此地。当地的知县是个极为豪爽之人,与本官有过交集,本官看重于他觉得不该让他埋没于此。”
“然后呢?”喜来惊讶于顾景琰竟然有这样的奇遇。
顾景琰喝了口水继续说道:“可本官提出自己的想法之后,他却一口回绝了。只说当地疾苦,若换做旁人来此,必定坚持不了太久。最终苦的还是那些没人管的百姓,他宁可葬身于蒙起,也不愿抛下百姓。”
“此人果然大义!”喜来不禁感叹道。
顾景琰点了点头,眼里满是欣慰,随后又闪过一丝愠怒冷笑道:“所以,当他提及蒙起一地,本官便知,他这个官来历并不清白。”
喜来看着顾景琰眼里的猜忌,想了想开口道:“大人的意思是,害怕他于朝中什么人勾结?”
“不错,本官今日前往府衙,只是给侍卫亮了一下都统府的腰牌。侍卫见腰牌放行,并不敢多问本官是谁。可他却一进门就认定本官却乃顾都统。殊不知,阿影等本官一众亲信所持腰牌,与今日本官亮出的乃同一种腰牌。”顾景琰说着,便从袖笼和腰间处各解下一枚腰牌放在喜来面前。
喜来看了一眼,从袖笼里拿出的是枚翠玉腰牌,而腰间挂着的,则是白玉腰牌。虽然上面刻字一样,可质地却大不相同。
“本官说了,从未见过他。他却一眼认得本官,说明,他去过京城。”顾景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随意敲击着,缓解心中的焦虑。
喜来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!我说呢,大人怎么一开口就转移了话题。”
“眼下,咱们已经暴露了行踪,若是继续在此地逗留,怕是会有诸多耳目盯着。所以,本官直接告诉他,傍晚之后,本官便启程离开。”顾景琰淡淡说道。
喜来还皱着眉头道:“可咱们离开容易,再想回来继续查,就难了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我们待在这里,找不到疯状元的话,还是一样什么也查不到。起先没有暴露身份,还能听一些市井传言来分辨故事的真伪。如今怕是一句真话也听不到了。”顾景琰无奈道。
喜来想了想开口问道:“那依大人所言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。”
顾景琰沉默了半晌,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跟前,果然看到了酒楼前晃荡几个可疑的人,时不时抬头看向客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