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打量着房间四周。
眼睛看着面前水缸的位置,实在是突兀。
这屋子,应该是正房,正中间放着一张破旧的竹桌。
上面摆放着几盏破旧的茶碗连茶壶都没有。
墙上贴着一队泛黄的对子,像是写了很久似的。
往里走,便是卧房。
卧房和前厅不过时一块厚重的布相隔开,那布上面有几处划烂的地方,还沾染着血迹。
喜来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眼那些划痕,随后掀开布走了进去。
里面靠着窗户,就是一张土炕。
土炕上只有一张破旧满是血迹和腥气的草席。
一床油黑的被子上,还能看见虱子钻来钻去。
炕角的位置,胡乱放着几件贴身的衣服。
衣服似乎并非是同一人的,还有一件汗衫与其他衣服纠缠在一起。那汗衫明显是男人的衣裳。
窗户上,有一道喷溅式的血迹,还有许多拇指大小的孔洞。
根据过往的经验,是有人从外面用手指将窗户纸戳破的。
而这个位置,看到的只有在炕上睡觉的人。
喜来皱了皱眉,看着土炕上的血迹最多,随后顺着地面,到了前方。只是似乎有两道血迹。
喜来想了想脑海中模拟着女人逃跑的情景,她腿上的伤横竖都有,一个人不可能站立着出现衡面的伤口,除非此人比对方要高大许多。
可死者的腿并不长,且也没有能矮到地面的人,只能是她躺倒的时候,有人抓住她的腿,砍到了她。
门口和栅栏上的刀砍印记,会是凶手留下的么?
喜来脑子里一片混乱,眼下好像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
还没来得及多想,门外的嘈杂声再次响了起来。
“村长!”
“村长来了。”
男人们纷纷喊道,喜来透过窗户上的孔洞看了出去。
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,花白着头发,一只手,手里转动着两个核桃。另一只手背在身后,慢条斯理的跟着刚才那个叫做盖盖的小男孩往院内走去。
众人见状纷纷凑了上去,围在一起低语着什么。
喜来想要听清楚一些,可奈何他们故意压低了声音,距离又远自然听不见。
村长听完众人的话之后,抬头看向了屋内的方向。
一双眼睛,像是鹰钩里的老鼠一般,让人恶心。
喜来紧咬牙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