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矣……好,本官记得了。”陆归远看着疯状元如此,心中动容主动伸手拍了拍疯状元的肩膀。
这才随司徒珏一同离去,看着二人的背影疯状元眼里总算有了希望。
喜来这一觉,睡的浑浑噩噩,总能梦到黄牙男那副扭曲的嘴脸,像是恶鬼一般缠绕着自己。
喜来明知道是梦,可总是走不出来,只盼望着有人能将自己从噩梦中救出,可每每想要呼喊那个熟悉的称谓之时,喜来总是下意识告诉自己,不能喊……
就这样,反复纠缠整整一夜,睁眼时疲惫不堪……
“姐姐,你醒了。”知茵站在窗前,手里拿着刚刚投洗好的面巾,见喜来睁开了眼,急忙走上前去,轻轻替喜来擦拭着脸上的汗水。
“什么时辰了。”喜来略显虚弱的说道。
知茵忙回道:“还早呢,看你夜里睡的不踏实,不知道做了什么梦,一直在哭。”
喜来迟疑了一下,尴尬的摇了摇头。随后看了眼窗外,对知茵说道:“不算早了,我得收拾一下去衙门。大人的伤很严重,不能乱走。你在客栈照顾好他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姐姐你要一个人去么?可是这里咱们也不熟悉,万一有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,要不我去告诉大人一声吧。”知茵担忧的说道。
喜来犹豫了一下,摇了摇头道:“不必了,我只是去趟衙门,具体的事情回来再跟大人商议就好,先让大人休息吧。”
说着,急忙起身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坐在桌前,面色憔悴脸上的淤青还未退散,一边脸微微肿起,狼狈依旧。
随即喜来吸了吸鼻子,强打起精神往楼下走去。
刚出门,迎面就遇到了范彤站在门前,向屋内张望着。
喜来下楼的瞬间,范彤立即心高彩烈的挥了挥手,下意识将自己的衣襟展了展,露出憨厚的笑容来看着喜来。
喜来愣了一下,没想到范彤会来,只是看了一眼,便觉得范彤似乎与昨日有些不同。
可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,遥遥望去,范彤身型高大,或许是常年在外奔跑的缘故,肤色黝黑,看起来倒显得有几分憨厚。
一双眼睛,像是豆芽似的眉眼弯弯,笑起来咧着大嘴,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牙齿,虽是阴天,可他站在那便像是自带暖意一般让人看着自在舒适。
“仵作士!”范彤扯着嗓子冲喜来打着招呼。
客栈里的人听到范彤的呼喊,纷纷回头看向喜来。
喜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