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力都转移在怎么去堵房门。紧接着,阿强便用**从窗户处迷晕了卑职,将卑职带离了这间屋子。等卑职再次醒来之时,便已经被关押在了村长家后院的柴房当中,由阿强看管。”
喜来有理有据,县令默默听着喜来所说。
原本对喜来有看法的捕快们,也静静的听着喜来说话。
可随后,便有人发出疑问:“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呢?为什么要将这具女尸的死,嫁祸给你呢?”
喜来皱紧了眉头想了想,随后摇摇头道:“这点,我也没想明白,还需再查查看。”
听了喜来的话,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发表意见。
一旁的仵作却开口道:“我倒是愿意相信这姑娘,这姑娘所说一看就是多年的仵作经验才能得出的结论。况且,这院子里连着一排屋子,只有这一间烧的最为严重。而酒味也是从这里传出来的,一定是有人将酒倒在了此处,点燃后等到烧的差不多了,这才开始灭火。才能把握的刚刚好,只是将这件房子烧的最为严重。”
喜来赶集的看了一眼那仵作,随后继续道:“卑职只是路过此地,怎么会为了杀人而随身带酒。这院内外也并没有酒坛存放的痕迹,酒一定是纵火之人带来的。”
县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随即便说道:“看来,常仵作所言非虚,这村子确实奇怪。那接下来……”
说着,停顿了一下看了眼喜来。
喜来想了想说道:“这村子里的人,狡猾奸诈,就连那小孩也并非善类,方才种种,还请大人先默不作声,等证据全都摆在眼前,将其全部拿下也不迟。”
“如此,那就先去看看尸体还能查出来什么。”说着,便带着众人前往村长家。
喜来看着昨天逃离的地方,距离自己越来越近,心不由得紧绷着。
晌午的日头足,晒得喜来额头上布满了汗,抬手一擦,手腕上的镣铐叮当作响。
县令听到声响,这才回过神来。连忙喊一旁的手下:“快给常仵作将镣铐解开!”
那捕快这才小跑着上前,一脸歉意的帮喜来解开了手上的镣铐。
不多时,众人到了村长家的后院,村长牵着孙子盖盖站在一侧。
院内停放着两具尸体,喜来匆忙看了一眼,那具女尸双腿烧成了焦黑,其余的部分只是被烧过,却并没有太过严重。
旁边躺着的,则是那个细高个的尸体,瞪大双眼躺在地上,脖颈处的伤口外翻,面色清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