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的院中有好些个酒坛子。光是闻气味,便知是九记的高粱酒,而死者家中被烧,就是此酒为引。故而和范侍卫询问一番,此人便招出背后乃村长教唆,这才提他来见大人。”
“村长,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。你教唆村民纵火,将死者四**死嫁祸于常仵作,是何居心!说,四**死,是不是你干的!”县令提高了嗓音,向前一步指着村长质问道。
村长一听,急忙解释道:“没……没有!冤枉啊大人!四**死……四**死……”
村长犹豫着,看了眼喜来,眼下再想嫁祸给喜来已然是不行了。
随即无奈叹了口气道:“哎,四**死确实不是草民干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确实是你们将四**死想要嫁祸于我。我发现四**尸体的时候,她已经死了很久了,既然不是你杀的人,为何隐瞒不报,还要设局嫁祸于我!”喜来一听,立即问道。
村长面对县令和喜来的质问,低头沉默了起来。
喜来知道此人狡诈奸猾,不可能轻易松口。
果然,再次抬头,村长继续哭丧着脸道:“草民真不知道四娘是如何死的,赵二狗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听到村长提起,赵二狗惶恐的抬起头看向村长,随后点头如捣蒜一般冲县令说道:“这倒是真的,这四娘死的蹊跷,村子里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。”
何捕快性子着急,听到二人打着哈哈不肯说实情,上去冲着赵二狗就是一脚。
赵二狗疼的抱着肋骨“哎呦哎呦”个不停,何捕快冲地上淬了一口吐沫道:“人都死了,蹊跷不蹊跷的,该由大人来断,你们算什么东西,欺瞒不报!我看就是你们杀的人!”
“冤枉啊!冤枉啊差大爷!冤枉啊县令大人,这……确实不是我们杀的啊!”赵二狗连忙解释道。
随后村长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四娘是个寡妇,平日里村子里的男人最怕和她说话,路上见到就躲开了。连着好几日,都没人瞧见她,突然一天早上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去找她借什么东西,突然就发现她已经死了。草民召集村子里的人询问一番,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就……就……”
说到这,村长犹豫了一下,肉眼可见的慌张。
“原本是想要去衙门报案的,可大家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,所以一直就这么放着……”村长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范彤诧异的看着村长疑惑道:“一直放着,就打算找人来背锅?”
“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