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琰仔细听了听,随后道:“还真挺像的,不过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叫得出名的曲子,或者当地人常听的吧。菜上来了,赶紧吃吧。”
顾景琰催促着喜来赶紧吃东西,可此话一出,方才那个吟唱曲调的人,突然放下手中敲打的酒壶,看向顾景琰道:“这位小公子气质脱俗,这等曲儿没听过倒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听曲还分什么三六九等,难不成这曲子有什么其他说法么?”喜来见那人摇头晃脑,话中似乎还有弦外之音立即追问道。
那人用手一摸下巴,眼里闪着精明的光上下打量了喜来一番,言语轻薄道:“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就别瞎打听了。”
顾景琰皱了皱眉,看向那人道: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?呵,男人寻欢作乐听来的曲,姑娘家听不得。”男人轻笑一声看着顾景琰说道。
喜来一听,当下便明了原来是青楼听来的曲子。
于是也不再多问什么转身便埋头吃起了饭菜,可那男人似乎有些醉意,见喜来转身,反而来了说话的性质,看着二人自顾自说道:“不过这曲儿我也好久没听人唱了,已经忘却了当年听起的兴致,哎,可惜了了!可惜了了!”
喜来撇撇嘴道:“想听花银子再去就行了,有什么好可惜的。”
那人听到喜来的嘟囔声,与其略带这一些失落道:“哪有那么容易,这曲儿是当年春华楼的花魁所唱,后来那花魁一夜之间消失了。啧啧啧,自此再未听过,你说可惜不可惜。之后春华楼来来去去那么多的花魁,无一人有此绝技,哎,再没去过了。”
顾景琰只当男人是醉酒之话,伸手给喜来夹了菜催促道:“赶紧吃吧,累一天了吃完早些回去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也是见过那花魁一面的,啧啧啧样貌好看也就罢了,生的似是仙女一般。凡事听她吟曲儿的人,那可都是花了大价钱的,这位爷,看来您也是出手不凡之人啊。”一旁桌子上的酒客听到众人跟的对话,撑长了脖子议论道。
喜来一听,瞬间皱起了眉头,随后看向方才说话的男人道:“想听花魁唱这曲儿,得花多少银子。”
那男人竖起一根指头,冲喜来轻蔑一笑。
喜来愣了一下惊讶道:“一两银子?”
“是十两银子!”男人看着喜来惊讶的样子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来似乎是在显摆他的阔绰一般。
喜来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抬头和顾景琰对视一眼。
随后转身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