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后面,二人回到顾景琰的房间,顾景琰这才坐下开口道:“那曲子确实由那花魁所作,可问题在于,当年那花魁逃走的太过着急,其余人并没有完全学会也没有时间去教别人。所以大部分人只能吟唱一两句。”
“一两句?可赵二狗唱了很久,重复的地方并不多。就连酒楼里遇到的男人,也只是唱了三两句就一直在重复。”喜来疑惑的说道。
顾景琰耸了耸肩道:“我看那些人不像是说谎的样子,尤其老板娘,能发财的路子,没必要给自己堵死。不过说起这花魁,倒是能确认她并非四娘。”
“怎么说?”喜来追问道。
顾景琰顿了顿皱眉道:“老板娘说了,那花魁天生右手少一指,可四**尸体手指是完整的,显然并非同一个人。”
喜来听闻沉默了半晌,虽然根据年纪推测并非同一人,可顾景琰去之前,喜来还是抱着一丝希望。
“而且,这个花魁消失的确实有些蹊跷。”顾景琰看着喜来说道。
喜来抬头看向顾景琰立即问道:“怎么个蹊跷法?”
“老板娘说了,自己对花魁当亲女儿一样从不苛待,而且似乎花魁逃走并无任何征兆,否则老板娘也不会被她卷走了大笔白银和碎金而从未防范过她。而且她消失的干干净净,老板娘在岩城久居到处都是耳目,连城门守卫都塞了银子,可花魁消失的时候城门未开,她就这样不见了。”顾景琰回忆着老板娘方才所说转述给喜来。
喜来疑惑道:“她手上特征明显,如果专门有人盯着她的特征去找,出入城门不可能找不到。难道说她没出城?”
顾景琰摇了摇头道:“那更不可能了,岩城就这么大的地方,好几年了,若是没出城,总会出门的吧,就不怕被遇到?尤其城内老板**眼线更多,稍不留神被发现,那么多银子要了她的小命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那么多银子……”喜来重复着这句话。
顾景琰看着她似乎是在发呆的样子,抬手在喜来的眼前晃了晃道:“常喜来,时辰不早了,该歇息了估摸着这会子包子都睡了一觉了吧,快回去歇下吧。”
喜来这才回过神看了眼顾景琰道:“是啊,那么多银子她怎么带出去的?”
“嗐,既然她和四娘不是同一个人,与案件也没有关联,就别想那么多了,明日还是继续盘问村子里那几个货要紧,说不定能问出一些什么新的东西来。你快去休息吧,对了包子若没有熬参汤给你,你记得含参片。”顾景琰叮嘱着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