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是他什么人,好小子,这么多年了,还活着!狗杂碎,偷了我的板车不说,还偷了我五十两银子!还有十几坛酒!我可找他好些年了。”
“我们是官府的人,有件人命官司与他有关。所以想来问问看,您都知道他些什么?此人和您是什么关系,怎么能偷走您这么多东西?您之后,有没有报官?”
老头看了眼喜来和顾景琰,随即说道:“这家伙早些年,是我这里的伙计,刚来的时候,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看着老实的很,穷的饭都吃不起,要不是有把子力气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,我才不要他。”
“他在您这里做了多久?又是什么时候走的?”喜来追问道。
老头眯着眼想了想说道:“来我这有小两年吧,后来我有事要去隔壁县里两天,跟他也熟悉了,就把钥匙给了他。谁曾想,一回来,人不见了不说,银子和酒还有板车都不见了。我当时报官了,可刚好碰上了说是春华楼的花魁丢了,衙门里的人都派出去找了,我那点东西,谁顾得上啊,时间一长更没影了。”